同關煤礦,還是有接待賓客的地方的。
同關最南麵的煤礦,作為麵向長安的第一站,就修建了一棟新式大樓。
這棟樓也是這兩個月才修建的,今天算是正式啟用剪彩。
同時作為賓客貴賓接待處,也作為集團總部。
進入樓裡,劉徹有點恍惚。
漢闕也是多層的,非常高,準確的說一般是兩層半。
但走在這新式大樓的樓梯上,是另外一種不同的感覺。
這種踏上去,腳下巍然不動,就跟踩在地麵上的感覺,和踩木質樓梯完全不同。
“我們以後要開發的就是這種樓?”
霍海擺頭:“這種多層的樓,需要水泥澆灌,需要用鋼作為骨架,太貴了。我們開發的房子最好還是以磚房為主,最多隻能修一層。”
雖然其實可以用預製板架設第二層的地麵,但是預製板缺陷太大了,而且很容易慘假,如果一開始就允許修建預製板樓的話,接下來幾十年間樓體垮塌將不會是新聞。
要知道現在這個時代的通信和檢測力度遠不如前世,根本不可能把這種東西放出來。
劉徹點了點頭:“什麼都好,就是不夠明亮。”
霍海:“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太冷了,必須封窗戶。有了窗戶就不透光了,等研究院的純平玻璃技術開發出來,就明亮了。”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二樓小會議室。
其實股東大會參與的人不多,劉徹、霍海、司馬相如、雷林、梅黑夫、趙破奴、楊連成。
這其中,楊連成不是原始股東,而是作為下屬機構代表來參加的。
其中趙破奴他們股份少,但他們人多,趙破奴是代表。
梅黑夫是目前同關煤礦的管理者,實際上的老板。
雷林是司馬相如的老丈人,他們的股份和趙破奴他們差不多數量,平時雷林都是不來這兒的,但是今天開股東大會,劉徹都到場,雷林就算腿斷了,也得過來。
在長安大街工地上,很多小貴族聽說雷林來開個會,會議參與對象有劉徹,都驚呆了,羨慕的不行。
大會議室那邊,所有小股東都在。
目前煤礦隻有一批小股東,那就是建設之初,投資的將士。
目前還沒有人把股本往外賣。
雖然長安城很多人都在跟雷林打聽這個事兒,但是雷林在等。
如果他女兒能懷上兒子,雷林就不準備出售股份了,一定要讓外孫持有這些股份,這是雷家往大家族轉化的關鍵。
如果懷不上,那就兩說了。
而司馬相如前段時間其實生了很重的病,不過在義妁的診治下很快就好了。
因為太學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和司馬相如身份的特殊性,義妁乾脆使用了防治瘟疫的方式來防止熱病,來驗證傳染說。
司馬相如最近也是身體好上了不少,沒有像霍海想象中那樣因為生病就迅速衰老。
霍海就擔心司馬相如可能會嗝屁。
現在司馬相如精神的:“小兔崽子,來鬥詩啊!”
霍海:“你入戲了出不來啊?那是在文人麵前演的,在礦上演啥玩意兒?”
司馬相如愣了一下訕笑:“最近都在心裡預演這個,上癮了。”
劉徹率先入座:“都坐。”
說著劉徹看向霍海:“咱們這個股東大會這個董事局會議應該怎麼進行?”
霍海:“理論上陛下您是大股東,這董事局會議應該您先做個年終總結,然後我們各自談一下自己手裡的掌握的活兒的年終終結,我們先得出一個結論,然後製定一個明年的計劃,然後跟股東大會報告。”
劉徹:“咦?倒反天罡,朕跟他們報告?”
霍海:“陛下你想啊,人家真金白銀投入了我們這個項目,大利益是大股東拿走的,董事局會議的權利很大,有可能我們黑掉了利益他們都不知道,所以我們必須用報告說服他們信任我們啊。”
“當然了,我們這家公司肯定沒問題,我是指彆人也跟著我們學,來開辦公司,肯定會遇到這方麵的問題。”
劉徹點了點頭:“看在錢的麵子上。”
霍海:“實際上真正的董事局會議,應該是公司高層,跟所有大股東代表報告的,不過我們事業初創階段,大家身兼數職,既是投資者又是管理者,所以就先這樣。”
劉徹點頭,清了清嗓子:“咳咳~各位,我們同關煤礦,也是皇家礦業的第一個年頭即將結束,雖然一共隻有三個月時間,但是成果喜人!”
“朕雖然沒有仔細的了解沒有看過報表,但也能看到整個長安乃至周邊地區,都用上了我們的煤礦!”
“大家的工作非常成功!”
說著劉徹看向了霍海。
霍海:“相比於陛下日理萬機沒法時時顧著煤礦不同,我還是經常了解礦上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