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了解。”蕭天若回答。
“那我問你，平常被害人有噴香水的習慣嗎？”
“跟我交往時並沒有。”
“因為你知道他對有些香料的味道過敏對不對？”
“對。”
聽到這裡在庭的人也都表示疑惑，李律師為什麼突然問到了這個？
“我再請問另一名嫌疑人和證人，當時在包間內有沒有嗅到什麼香味？”
“這些會所的包間通常都有香味，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陳茉反問。
“那是什麼香味？”
“很淡的香味，茉莉之類的香味吧，好像還有彆的香味，不記得了。”陳茉回答。
“我對這些香味完全不敏感，就隻聞著香，不知道那是什麼香？”保鏢說道。
之後李律師又拿出了一種香料，讓陳茉他們一一聞。
“有沒有這種香味？”
陳茉和保鏢的回答都是好像有。
當蕭天若聞完之後突然覺得一陣惡心，對這個味道她是知道的，香柏木的味道，孟昶對這個味道嚴重過敏。
當時她衝進去的時候，裡麵煙味更重，她就開始頭暈目眩了，並沒有在意，當時包間裡有這個味道嗎？
“你知道這種味道對吧？”
“知道，這是香柏木的味道。”
所有人都很茫然這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時，李律師解釋道：“旁人可能不知道，但蕭天若肯定知道被害人對這個味道嚴重過敏。
這點我也從被害人家屬那裡得到了證實，被害者聞到後情緒就會受影響，會變得易怒、暴躁，再嚴重的會有惡心、頭暈、皮疹，甚至是呼吸不順。
有這個東西的存在，她們就有把握完成反殺，這就解釋通了之前所有的疑問，這個香味恰好在那個包間，而會所的工作人員也證實，整個會所沒有用過這個香料，這會是巧合？這就是利用了被害人弱點的蓄意殺人。”
這個觀點出來，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剛才李律師說了那麼多，就是為了讓他們兩個把所有疑點都說出來，最後拿出這個打碎這些疑點？
旁聽席上的人就開始議論紛紛了，有了這個那的確有蓄意謀殺的嫌疑了。
“肅靜！”
在法官的提醒下，法庭再次肅靜了下來，這時候趙程素問李律師：“這個細節在之前所有人的口供中都沒有出現過，甚至在法醫的屍檢報告上都沒有提過。
類似會所、酒店這種地方都會用到香料，這個司空見慣，若不是有心之心，斷然不會去刻意留意，我想請問原告訴訟人，這麼隱晦的細節是由誰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