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衣服穿好吧。”黑羽快鬥好心提醒。
“喂喂、這個?”工藤新一瞅了一眼,凝眉質疑。
“我能穿下,你也能吧?”黑羽快鬥理所當然地反問,笑意深切。
工藤新一臉上寫滿抗拒。
“誒、你不喜歡這條嗎?昨天不是還誇我穿著好看。男生真是善變的生物呀。”
黑羽快鬥佯裝出極其驚訝的模樣,用再善良不過的語氣溫言建議,“你不喜歡也沒關係。古野桑的衣櫃裡有各式各樣的裙子,你隨便挑。反正是我背鍋,氣生不到你頭上。”
聞言,工藤新一的眼神,更如鋒利的短箭刺來。
“好吧。好吧。”
黑羽快鬥筆直站定,無奈攤手,作讓步的姿態,又丟出一套衣裝,“這是之前從你家借來、你的高中製服。現在也算是物歸原主,物儘其用。不用謝,我充其量隻是衣服的搬運工。”
工藤新一先把古野千秋放正,細致地蓋好毛毯,然後悉悉索索套上熟悉的製服。
黑羽快鬥便在單人沙發坐定,邊逗他乖巧的白鴿,邊注意工藤新一。
他一直與小小的基德克星交手。聽古野千秋說起,他才知道與克星的交手,其實可以追溯到更久以前,在工藤新一未變小的時候。可黑羽快鬥見慣的,是江戶川柯南的身姿。雖然他經常易容成工藤新一,對這張與他相似的臉熟得無話可說,但乍時見到真正的工藤新一,感覺有些奇異。
黑羽快鬥感歎:“原來你能變回來呀。”
工藤新一撇下半月眼,不接話,問起:“千秋的其它東西呢?”
知道了,知道了。
安安靜靜昏睡的那個,是堅定不移的工藤利益維護者。
清醒的這個,是超正義的古野利益維護者。
黑羽快鬥把手機、鑰匙和錢包一一放在桌上。與工藤夫婦的通訊記錄,自然都刪乾淨了。
在歸還的物件旁,他配以一朵表示歉意的玫瑰。玫瑰綴著晶瑩的露珠,嬌豔欲滴,香氣隱隱約約。工藤新一皺起眉,黑羽快鬥開始愉快地變出一朵、又一朵,放在桌上滿滿當當的,擺成雙臂都難以擁住的一大束。
看名偵探變臉,是一出頗有趣味的節目。
這次的分量,應該會令名偵探為難吧:玫瑰屬於易腐垃圾,在固定的日期才能丟到外麵的垃圾站;如果交由三味線毀屍滅跡,在客廳的沙發上乖乖巧巧曬太陽、從不咬人的三味線,卻對玫瑰獨有情鐘,次數多了,總會露出破綻。
“你偷拍和竊聽的內容呢?”工藤新一又問。
“我沒有留作紀念的愛好和習慣。”黑羽快鬥答。
他刪得一乾二淨,就是全部發給工藤夫婦了。
工藤新一斂下審視他的目光,緩緩起身,從書桌上抽過手機,咚咚咚輸入鎖屏密碼。
哦呀,這個熟練的程度。
黑羽快鬥輕撫白鴿的羽毛,將工藤新一的操作儘收眼底。
工藤新一點開通訊錄,修改了新出智明的聯係方式。
“喂!”黑羽快鬥嚷。手機上的任何差錯,很可能還是他背鍋。
“是好人好事。”工藤新一瞥來,“千秋存的這個號碼,屬於你在列車上直接對上的那個人的同伴。啊、那個人,你也彆去招惹了。”
那個人,自然是指他在鈴木特快上直麵的安室透,波本。
可是已經招惹了,好意幫古野千秋驅趕壞人。憑白鴿傳回來的影像,黑羽快鬥知道安室透在古野家歇了一夜,對方顯然在意起他易容成古野千秋時說的話。
不對。
黑羽快鬥忽然有某種靈光突破成型,名偵探的指引不會無緣無故。
“為什麼?”他問,“不是你設法把我拉進局中局嗎?”
“toknow.”工藤新一含糊地答。
“哈?”
toknow,無須知道。
這是警界的暗語。被搜查二課追捕的他,熟悉各種暗語。
這句常用來回避話題。
喂喂喂!
那個人,他直接對上的壞人,非法持槍又手握c4的波本,名偵探透露得極其隱晦,安室透其實是正義的警方。
所以,他易容成古野千秋,威脅了……一名偽裝成壞人的警方精英。
作者有話要說:cp確定是大小可愛
今年寫了近百萬字,是年初絕想不到的結果,明年見啦~☆
*toknow,出自m4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