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光是看著都受不了。
張賀年將人橫抱起大步往沙發上一壓,她的頭發鋪了一沙發,長裙傾瀉,整個人又嬌又柔弱,讓人看了隻想狠狠欺負欺負,他也不猶豫,低頭吻上去……
秦棠不想做的,她還有事想問,故意躲著他,偏了下頭,他的吻落在她的頸側,與之落下來的還有他灼熱的氣息。
頸側的皮膚瞬間染上緋紅。
張賀年虎口扣住她的下巴,固定她的頭,直接吻了上去,凶狠又急促,她閉著牙關,不配合,手還推搡他的肩膀,他覺得煩了,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手固定,撬開牙關,直接探入。
“唔……張……”秦棠剛想說話,又被堵住,聲音都發不出來。
一揉就碎,一碰就軟。
張賀年知道她的點,坦誠相見挺多次的,他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也知道她什麼情況下會用力抓他的肩膀。
秦棠不在狀態,不願意這種情況下和他做,找到機會喘著氣和他分開點距離急忙忙說:“我還有話要說!你先等等!”
張賀年幽深的眼神極具侵略性,胸膛壓著她,她眼尾發紅,鼻尖更是,很明顯是動了qing的,有那意思,卻不讓他碰,他沒道理忍,飛快說:“想說什麼,做完說,陪你說一晚上都行。”
“不是……你先等等!”
“你說。”張賀年吞咽了幾下,那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性感撩人得要命。
她情不自禁跟著咽了咽,說:“你什麼時候相親的?”
“過年那會。”
“對方好看嗎?”
“沒你好看。”
秦棠覺得自己挺小氣的,還計較這種事,但她就是在意,突然理解他為什麼吃溫聿風的醋了,但她和溫聿風是不知情的情況下見的麵,而且溫聿風也沒有那方麵意思。
秦棠還問:“你之前沒告訴我。”
“我都忘了,不重要的事,記他乾什麼。”
“可是……”
“棠棠,在對待異性這塊的耐心,我全給你了,還感覺不到嗎?”
“……”
“就過年那一次,之後她給我安排的我都沒去,你看,晚上我不是明確表態了麼。”
秦棠咬了咬唇:“是不是夫人真的知道了什麼?”
“真知道,那我們就挑明了。”他也不想偷偷摸摸的,還讓秦棠受那麼多委屈。
秦棠沒說話了。
張賀年拿開她的手,輕輕吻了她的唇,“怎麼不高興了,是因為我相親?”
秦棠說:“夫人還會給你安排相親。”
“我不見。”
“躲得了一時……”
“總不能把我綁去相吧?你當我隨隨便便任人宰割?”
秦棠歎息一聲,閉了閉眼,心裡悶悶地,堵得慌,既怕又要,左右拉扯。
“棠棠,你還不知道麼,我人和心都是你的,我不會和彆人相親,你也彆去,你等我一段時間,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不是要交代……”秦棠有種好像要他負責給個名分的感覺,她不是那種意思,話還沒說完,他又吻上來,這次是溫柔點了,不像剛剛發了狠的。
……
又是一晚不眠夜。
在床上的時候,張徵月發來消息問秦棠回到沒有,秦棠從被子裡伸出手來,受傷的手纏了一圈紗布,傷口還在恢複,不影響日常生活。
回了消息,壓在身上的男人沿著她脊背的曲線吻上來,她很敏感,躲不過,身子微微顫了顫,貓兒似得呢喃一句:“彆,彆吻那……”
張賀年似乎發現她新的地方,在她耳邊含笑說:“背不能吻?”
“不能……”
“為什麼?”
“會癢。”
“那更好。”
“張賀年…
…”她有氣無力,聲音斷斷續續的,快被他折磨瘋了,隻能不斷喊他名字。
嬌氣的、著急的。
到後麵又氣又急。
十一待在樓梯口嗷嗚喊個不停,狗生寂寞。
沒多久,秦棠的手機又在響,拿起來一看,是程安寧打來的電話,她想接,低頭一看眼下狀況,似乎不適合接。
張賀年問她:“誰的?”
“寧寧的。”
“程安寧?”
“嗯……”聲音從唇舌間溢出來。
張賀年握住她的手腕壓在枕頭上,她的手纖細白嫩,如羊脂玉似得瑩潤,在燈光下,更是清透無暇,和他結實的手臂形成鮮明的視覺對比。
強悍,柔弱。
粗獷,纖細。
枕頭上鋪滿烏發,她的眼尾、臉頰、唇,泛著紅暈,整個人深陷在他的溫柔以對裡。
秦棠回過神來,怕程安寧找她有什麼事,主動吻了吻他的下巴,說:“我就接一會,你彆出聲……”
張賀年弓背塌腰,一臉不滿,情緒都在臉上,說:“我還不能出聲?”
當然不能!
他那聲音一聽就露餡了。
秦棠清了清嗓子,調整了下情緒才接的,“喂……”
“棠寶,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等你等得好著急。”
“不用等我了,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有什麼事嗎?”秦棠壓低了聲音,就怕露餡。
張賀年還撐在她身上,跟做俯臥撐似得,乾脆倒下來壓住她,胸膛緊緊貼著,氣息很亂,也很沉。
“不回來了?你和誰在一起?聲音怎麼了?彆告訴我你在辦事!”
程安寧是老狐狸,這可瞞不住她。
秦棠羞得無地自容,磕磕巴巴的,張賀年靠得近,自然聽見了,他拿過手機,喂了聲,“要不晚點再打來?”
箭在弦上呢,場麵很緊張。
程安寧原本是猜測,一聽到張賀年的聲音就懂了,“行,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哈~哈哈~”
秦棠聽見程安寧乾笑的聲音,更加羞憤,手機被張賀年扔到床尾,他麵不改色,說:“她要是有事直接就說了。”
“可是你也不該說話,她肯定知道了……完蛋……”
以後怎麼麵對她啊。
秦棠想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被程安寧看見過身上的痕跡,但在辦事的途中接到電話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秦棠很社死,想推開他,推不掉,又被他牢牢占據。
那姿態一如既往的強勢。
秦棠玩不過他,反被他吃光抹儘。
……
一直到後半夜戰火才停下。
秦棠累得不行,還得吹頭發,頭發濕漉漉的,嘴唇還有點破皮,被他咬破了。
張賀年下半身裹了條浴巾,出來就貼著她的背脊,拿過她手裡的風筒,“到床上躺著,我幫你吹頭發。”
她困得睜不開眼了,卻搖頭說:“不行,頭發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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