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成天盼星星盼月亮盼著有人喊我一聲李總,到頭來都還是小李。
你每天一張報紙一杯茶就把日子打發了,天天有人管叫老總,你還不得出?我願意跟你,你換不換?”
陳勤之說:“恒生,你這就有點凡爾賽了。”
“凡爾賽?什麼凡爾賽?我還沒去過法國,你問少梅去過沒有?”
陳又解釋:“朱門酒肉臭,何不食肉糜?”
拿起筷子夾了一片桂花蜜藕送進嘴裡,蔣說:“不得勁,乾什麼都不得勁。
老蔣他就像一個金鐘罩把我罩得死死的,隻要我經手的事情,他什麼都要審一遍,這麼看不上我,乾脆讓我出去乾單,省得我也憋屈。”
蔣恒生之前在單位上班,因為和人打架,蔣天新把他拎回來了。
這個兒子他省不了心,隻能在眼皮底下放著。
陳聽後,笑了說:“不得勁?你想怎樣得勁?想倒你那點東西?”
心思被說中,蔣一下來興趣了,坐直了腰背:“勤之,你是不是也覺得可行,我看外頭好多人都發了財,特彆是首都那邊,咱們班不就還有一個。”
“恒生,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再說漢城也不是倒這些玩意的地方,現在也不是搞這個的年頭,你還是在公司好好當你的小蔣總。”
上一世,蔣恒生就是不聽他們的勸,非和人去搞這些,後來進去了。
蔣天新到處找關係,差不多賠了所有的家底,才把這兒子保出來。
大道是如青天。
可怎會人人都得出,又怎能人人都得出呢!?
蔣恒生不服氣:“那麼多人都發財了,我就不行?”
陳勤之脾氣好的說:“等你看見彆人都靠這個發財了,那這行就已經不行,已經發不了財了。”
錢躍進說“恒生,你這小蔣總當得挺好,你家老蔣是見過大世麵的,你聽他的就行。”
“喝酒,喝酒,不談這些。”
陳勤之和錢躍進都不讚成他單乾,更不支持他搞古玩,蔣恒生就不說了。
陳勤之今天搬家,他是主角,他和沈南心的開心為主。
到了晚上,幾人在家裡吃了晚飯,陳勤之把他們仨送下樓回來時,沈南心已經把家裡都收拾乾淨。
“少梅他們都回去啦。”
“恒生送少梅和躍進回去的。”看見家裡的衛生已經打掃乾淨,陳勤之說:“不是讓你休息,我回來打掃的。”
“隻有那點事情,我隨手就做了。”
把水杯放在桌上,沈南心扶著後腰站起來,把新房好好打量了兩圈:“還是大房子舒服,廚房比以前的大多了,以後做飯都不用縮手縮腳。”
陳勤之笑了說:“這才多大的房子,以後還有更大的房子給你住。”
“誒,我家老陳不錯啊,是個有目標,有誌氣的,值得表揚。”
“你還是快洗了休息吧,那雙腿今天都腫了。”
“沒事,孕婦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