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把這市場打開了,你家老蔣就信任你了。”
蔣恒生家是做各種布藝材料產品的,國內市場很大,和東南亞的一些國家也有合作。
蔣是去年回公司的,上頭有個姐姐和親爹管事,他什麼都插不上手,索性每天都在混日子。
蔣恒生說:“我手裡什麼都沒有,拿點樣品出去,估計都得被盤問半天。”
陳說:“你隻要知道價格,你拿相機拍個照片,你跟在少梅後麵去談,單子真談下來了,你家老蔣能不賣嗎?估計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蔣恒生伸不出頭的感覺,陳勤之上一世深有體會。
“成,少梅那我下次跟你一起出去跑跑。”
錢躍進說:“這工作歸工作,生意歸生意,恒生少梅,你倆自己的個人問題還是要抓緊解決的,特彆是少梅,你還是女生呢。”
錢躍進媳婦說:“少梅,醫生行不?我給你介紹我們院的醫生。”
李少梅說:“行啊,隻要不像蔣恒生這樣遊手好閒的都行。”
“李少梅,李少梅,你這話過分了啊。”
“做生意還得我帶,你這不是遊手好閒是什麼?”
風在外麵嗚嗚地吹著,像是未來在召喚。
這天下班回家,丈母娘在廚房做飯,沈南心跟他說:“勤之,黃老師剛剛打過電話,說鄭校長已經出院回家了,讓你彆去醫院跑了空,有時間去家裡玩。”
在醫院住了近半年,眼下已經到了年底,鄭立民就讓人辦了出院手續。
這幾個月來,陳一直堅持在探望鄭。
眼下,兩人是忘年之交,莫逆之交。
鄭和黃還真有點拿陳當兒子的意思,跟他掏心掏肺。
沈南心傳了話,陳
勤之周末就去鄭立民家裡了。
房子在漢城的一條老巷子裡,雖說是老巷子了,但也算得上漢城最好的地段,最有曆史背景的地段。
房子是個帶院的小兩層,院子裡種了一些花花草草,老兩口住在一樓,鄭小鈺住在二樓。
如今再去探望鄭立民,陳勤之不搞那些虛頭巴腦,不花錢在外麵買東西了,要麼空手去看一下,要麼帶點自己鄉下的東西。
這反倒讓兩人顯得更親近。
“勤之過來了啊,你鄭校長大早上就在說,說勤之估摸著今天要過來了,還真給他說中了。”
陳勤之剛進院,黃永紅就熱情的招呼他。
陳說:“鄭校長今天出院了,我這不就來家裡蹭一頓飯吃。”
黃陪他進屋說:“猜到你今天會來,我早上特意去買了菜。”
“勤之來了啊,你來得正好,我這棋癮正好犯了,你陪我下幾盤。”
說著,兩人就在棋桌跟前坐下了。
陳勤之開局巡河炮,鄭說:“勤之,你這是一開始就要搶占先機。”
陳說:“鄭校長你棋技高,我得慎重為先。”
鄭一笑,跑馬先開局。
“話說回來,你小子近幾個月真是如日中天,省裡最年輕的教授,把學校也帶的乾勁十足了,我這病的不是時候,退的也不是時候,不然還可以跟你們這些小年輕一起搞點事情。”
“這都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都是享了鄭校長的福。”
鄭擺了擺手:“時代來了,時代是屬於年輕人的了。
對了勤之,我聽說學校在申請獨立的生物藥學院,這事到哪個進度了?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儘管已經離開學校,鄭立民還是牽腸掛肚,那可是自己幾十年的戰場啊。
盼著它好,又怕它太好,怕自己在位的那些年,什麼都不算,一錢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