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一種安全感是怎麼回事?
薑雀轉正視線,腿上掛著人,懶懶站在原地,拍球似地拍著靈團。
這靈團,比鰻鰻的電炮好拍多了。
師嫣靠近,被自己的靈團砸飛,再靠近,再砸飛。
左肩、右肩、腹部、接連遭受重擊。
一頓操作猛如虎,自己的靈團自己挨。
第二十一次被砸飛,師嫣猛地彈到最初坐的椅子上,手指頭都累得直抽抽,她喘著粗氣,頂著滿頭淩亂的頭發朝薑雀發出最後一擊。
這家夥...這家夥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了,她就不信砸不到她!
“去!”
“反彈。”薑雀淡定一揮手,師嫣照頭接了團靈氣,一口氣沒上來,徹底暈了過去。
師望汀盯著師嫣看了半晌,懵逼抬頭,問薑雀:“你過完今天還活嗎?”
日子不過了嗎?
揍這麼狠!
出完氣就去死?!
“那必須活啊。”薑雀笑著把人從地上扶起,伸手摸向耳後,拂生把師見溪放進她手心。
薑雀把人恢複成正常大小,師見溪根本站不住,整個朝後倒去,張嘴便吐出小幽靈。
“哎哎哎。”薑雀忙伸手接住人,看見她眼睛睜著一條縫,還在回答師望汀的問題,“不活了,我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師望汀:“???”
兩個師見溪?!
“勞煩。”薑雀把人交給師望汀,走到師嫣麵前,把提前用樹枝變成的假銀簪插在她發間,隨即在她額心貼了張頭腦空空符。
轉身走到師見溪和師望汀麵前:“放心活,這半個時辰內發生的事她都不會記得。”
“嗯?”師見溪滿血複活,瞬間站直身體看向薑雀,“真的嗎?”
薑雀略點了下頭,拿出劍穗還給她:“這個你收好,走了。”
師見溪回頭看了眼師嫣額間緩緩消散的符籙,想起今天早上在嵐雲峰上發生的怪事,薑雀撒了一把樹葉,然後大家就記不清先前發生的事,並開始獸化。
薑雀已經走到門邊,師見溪亦步亦趨地跟上:“等等。”
薑雀回頭,師見溪對上她的目光,突然語塞:“今天謝謝你。”
做了她一直以來不敢做的事。
“還有。”她低頭在須彌袋裡翻了半晌,發現自己沒什麼好東西,於是又翻出一串冰藍色的劍穗,“那個,你們滄瀾界女子之間可以互贈劍穗嗎?”
薑雀直言:“你要送我?”
師見溪沒想到她會問這麼直接,微紅著臉點點頭:“嗯,想問你能不能把那個遺忘記憶的符籙教給我們?”
“不能。”薑雀拒絕得果斷,“換個條件聽聽。”
師見溪見有機會,握著劍穗上前半步,聲音隱含欣喜:“你要什麼?”
薑雀認真想了想,她什麼都不缺,但有件事確實需要她們做。
她微側過頭,朝床上的葉無虞看去:“我要你們保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