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塔納生物的血液各自有不同的功效,虛的血液可以將常人變成可以理論不死的生物——當然,人類的身體是有極限的,最後總會因為無法再生,從根源腐朽。
天道眾則是聰明的揪住了這一點,製造出了不少不生不死的活死人軍團。
嘛,就算溯行軍又和虛達成了y交易,得到了他的血液然後變強大了什麼的……
就算如此,也不是他們排著隊來送的理由啊。
“太弱了,看起來太弱了。”神謠皺眉搖頭:“我家隨便一把刀都能打的過你們。”
神樂惇將眼睛一瞪,語氣誇張:“長姐!這群長的很抱歉的東西原來那麼弱的嗎?”
“是啊,它們隻是看起來比較嚇人,其實平角褲平角褲,平時在戰場上錘起來我一手一個和玩一樣。”神謠一本正經的對妹妹做出了讓其他審神者人神共憤的解說。
溯行軍們像是聽懂了她說的話,交頭接耳的嘶吼起來,表現的有點憤怒。
“還是讓我來吧。”中原中也活動了下手腕:“我來體驗一下你平日的工作日程好了。”
心中想的卻是,難道神謠平時,就是在和這些東西戰鬥作為日常?
……對於一個孩子而言,未免太危險乏味了一些。
說罷,不待神謠提出反對意見,無敵的中也已經衝了過去。
溯行軍們停下交頭接耳的動作,齊刷刷後退,非常聰明的將天道眾的那群不死軍團拉出來代替挨打。
太宰治誇張的捧臉感歎:“哇!真不愧是中也!好厲害哦!”
“……我們還愣著乾什麼?就算現在改變了性彆,也不能毀掉主公在戰場上的威名!”壓切長穀部拔出腰間打刀示意:“出陣!”
看著自家的刀呼啦啦懂事的衝了過去,和天道眾打的火熱,神謠異常欣慰。
曾幾何時,她在解開病弱少女的誤會後,每每出陣時都是衝在最前麵的那個。
但是現在,自己的刀都長大了,經過她的培養和悉心指導,平日在戰場也沒之前那麼容易受傷了,她忽然有了種媳婦熬成婆的錯覺。
“長姐,你這是什麼表情?”
“你不懂。”神謠抹了抹不存在的淚水,吸溜一下鼻子:“這些孩子可都是我一手帶大的。”
神樂“哦”了一聲,大掌一伸,哢擦一下扭斷了某振大太刀的脖子,聲音特彆清脆。
神謠:“……”
真,真不愧是她的妹妹(弟弟)?!
神樂也順勢就加入了戰鬥,不知不覺中,她反倒變成了脫離戰場落單的那個。
看著像隻弱小可憐無助的小兔子。
“我要不要意思意思打兩下?”神謠的嘴裡自言自語著:“可是敵人看起來都很菜……”
現在戰況已經是一邊倒了,還沒上次橫濱被入侵時來的壯觀一些,對方會不會覺得很沒有麵子?
但是怎麼說呢,念什麼來什麼。
“哦?一隻落單的兔子。”
空間撕裂開來時,一群做熟悉打扮的天人出現在了神謠的麵前。
“……夜兔族?”她看了看麵前的清一色黑袍持傘,眨了眨眼,有些驚訝:“這麼多同族?”
她還以為夜兔都快死絕了呢。
“你就是星海坊主的女兒?”有夜兔冷冷的開口。
“啊……難道你們是來找爸爸尋仇的?”神謠撓頭。
“並不是,但是有人雇傭我們取走你的性命。”
言罷,這群窮凶極惡的夜兔雇傭兵團,緩緩的朝著神謠靠近。
其中一個身材佝僂,渾身蒙著布條的夜兔在神謠麵前站定,嗤笑道:“不過是個幼崽罷了。”
這一看就是位年紀很大的人了。
麵對長輩,神謠禮貌的點頭:“嗯嗯,您說的對。”
其實在心裡默默的補充了一句:在他嘲諷我的年齡的那一刻起,這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笨蛋!這位大人可是持續戰鬥了兩百年的恐怖存在!”有夜兔看出她的敷衍,激動的介紹道:“他發掘我們一族的才能,能操控自己的身體,讓它們假死和活性化……”
“哇哦。”神謠雙手合十:“聽起來不錯啊,能教教我嗎?”
眾人:“……”
啊這,好像完全沒聽出來是在恐嚇她呢。
“雖然說你是星海坊主的女兒,可惜,也不過如此了。”那個“恐怖的存在”冷哼一聲:“摻雜了外族的血脈,魚龍混雜,你已經不能算純種的夜兔了。”
神謠:“……?”
外族?魚龍混雜?他覺得自己是哪門子的外族?
這話她可就不愛聽了。
“那就讓我們來試一試好了。”她獰笑道:“到底是你這流淌了幾百年的陳年老血比較厲害,還是從數千年前開始就存在守護著徨安……守護著我們媽媽的血比較厲害?”
她剛要上前,揍趴下這個大放厥詞的兩百年份老頭,老頭的背後卻被某人重重的拍了拍。
這位“恐怖的存在”氣勢凜然的回過頭去,而後看到了神樂砂鍋大的拳頭之後,陷入沉默:“……”
“你在說你馬呢阿魯?誰的血魚龍混雜?就這就這?我今天就要讓你好好看看,到底什麼才叫真正的夜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