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侵占著她,吻著她,在她耳畔叮囑,“你是我的,不許跟三皇子做這種事,知道嗎。”
他聲音輕。
卻透著濃濃的占有欲。
“這種事,你隻能跟我做。”他大掌在她身上輕撫揉捏,含住她耳珠吮吸咬弄,聲音低沉霸道,“你這身子,隻能我碰,不許其他男人碰。”
薑心棠柔嫩,對彆的男人抗拒,在他身下卻向來敏福
更遑論此時喝了被下了東西的酒,蕭遲什麼,她根本聽不進去,隻身子難耐地拱起,想要更多。
蕭遲當即滿足她,讓她舒服,她在他身下嚶嚀嬌哼。
初識那會,她也中了藥,跟隻貓兒一樣躲在他換衣袍的客房裡,朝他撲來,求他要她。
那時的她,青澀毫無技巧,什麼都不懂。
他也沒有經驗,但這種事,男人可以無師自通,他一股蠻力,莽撞要了她。
如今,她依然青澀,但到底是懂得配合他了。
兩人在這種事情上,已經達成高度默契。
他知道如何讓她舒服。
他隻需稍稍撥弄一下她,她便曉得他想要什麼樣的姿勢。
她柔弱,時常抱怨他欲望太重折磨人。
可他知道,她也是快樂的。
隻是很多時候他毫無節製,把她弄狠了,她受不了,就紅著眼睛想哭。
看到她想哭,他會心疼,會適當放過她。
但也隻是適當,他的獸欲,定是要在她身上宣泄完才肯罷休的。
不怪他強勢,隻怪他年輕氣盛,隻她一個女人,不想她念她要她才不正常!
兩人在一起一年多,除了身體契合無間外,感情上早已經融入彼茨骨血,割不下舍不掉!
事後,薑心棠出了一身汗,口渴,在他懷裡,啞著聲音喊著要喝水。
蕭遲起身,撿起地上的衣袍穿,開門出去。
他的手下守在外麵。
蕭遲吩咐,“拿些水來,姑娘要喝。再備些水,給姑娘沐浴。”
手下立即去辦。
沒一會便拿了壺水和杯子來。
蕭遲接過,重新關了房門,去到床邊,倒了水,抱起薑心棠,喂她喝水。
薑心棠喝了一杯。
出了太多汗。
渴。
還要。
蕭遲便又倒了一杯給她喝。
她喝了半杯,便不要了,蕭遲是出力耕耘那個人,也有些渴,把薑心棠喝剩下那半杯水喝了。
水杯擱下後,想到就要將她放在三皇子府了,離他遠了,以後無法日日見麵了,心中滋味不好。
卻還是把她從被窩裡抱出來,用薄被裹住她光潔的身子,“抱你去沐浴,沐浴完送你回喜房去。”
薑心棠眼圈瞬間發紅,知道蕭遲把她送回喜房後,定是就要走了。
以後她就要留在三皇子府生活,與他見一麵都難了。
她下意識攥住他胸口處的衣袍,不舍得他走。
蕭遲一顆心仿佛被她攥住,把她撈到懷裡交代,“送你回喜房後,不準跟三皇子同床,知道嗎?”
薑心棠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眼眶酸澀,點頭。
“不許與他太親密。”
“牽手摟抱統統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