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脫衣必需避著他,不許被他看到。”
“要想我,不許想彆人。”
蕭遲一一交代。
薑心棠卻突然叉開雙腿,坐到他腿上去,“我還要。”
蕭遲愣了下。
“蕭遲,我還要。”
薑心棠扒他衣袍。
她身體裡還像是有螞蟻在爬,忍不住難受,還想和蕭遲繼續。
這種事她向來不主動,也一次就夠,現在卻還要,明顯是體內的藥性還沒過。
側房沐浴的水已經備好,蕭遲抱她過去,放她到地上,讓她扶著桶沿…
浴桶在窗邊。
窗外光影斑駁。
恍惚間,薑心棠似回到鄰一次,她被繼父灌下了加料的酒,躲到客房,遇到蕭遲,蕭遲打量她,她主動朝他撲去,他抓起她抵到窗前…
兩人之間的糾葛從那一刻開始,結局如何,卻還未知!
這一次後,薑心棠累得動彈不得了,蕭遲把她洗乾淨,沒抱她回喜房,抱她到床上去。
她身子陷入柔軟的被窩裡,便睡了去。
臉上還有情欲未湍潮紅,方才沐浴時,臉上的妝洗掉了,一張臉瓷白乾淨,睡著的模樣很乖。
蕭遲把地上她的衣裳撿起來。
卻發現嫁衣褻衣都不同程度被他撕壞了,隻有藕粉色的肚兜還是完好的。
肚兜上沾有她身體淡淡的香氣。
他把嫁衣隨便放在一旁,肚兜褻衣仔細折疊好,放她枕邊,摸了摸她臉,起身出去。
門外守著兩名手下。
賀大夫也在。
見蕭遲開門出來,賀大夫趕緊行禮,向蕭遲稟報他已經給三皇子施了針,三皇子藥性解了。
蕭遲沒什麼,留了一名手下守在門口,自己往主院去。
主院已經清理乾淨。
合巹酒是喜娘和嬤嬤端入喜房的,卻被人下了藥,三皇子正在審問喜娘和嬤嬤。
蕭遲一踏入主院,就聽到喜娘一個勁在喊冤,她有一百個腦袋也不敢在合巹酒動手腳。
蕭遲銳眼從喜娘臉上掃過,便知喜娘的不是假話。
而嬤嬤是他母親的人。
他母親還不知道薑心棠沒有懷孕,自然不可能在合巹酒下藥。
孕婦喝這種藥,會有滑胎風險,容易危及性命。
他母親和方太後現在是最不想薑心棠死的人。
“不是我母親的人,也不是這喜娘,三皇子把府中下人都召集起來,問問誰有看到什麼人接近放合巹酒的地方。”蕭遲在院中站定,沉聲建議。
三皇子早有打算在喜娘和嬤嬤身上審不出結果,便召集奴仆審問。
聞此言,便沒再審喜娘和嬤嬤。
他封了喜娘的口,讓她不準把今夜的事往外後,便去了前廳,召集府中所有奴仆,一個個查問。
蕭遲沒去前廳,太多人知道他半夜還在三皇子府,影響不好。
他吩咐一名手下留在主院。
三皇子審完必然會回主院來。
等三皇子審完回主院來,問三皇子審問結果,到春棠閣去報他。
他讓嬤嬤拿了一套薑心棠的衣裳給他後,便回了春棠閣,坐在床上,看著熟睡的薑心棠。
半個多時辰後,三皇子審出了結果,手下回春棠閣來向蕭遲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