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森看著那隻及他腰那麼高的小雌性在地上打滾,有些看不下去,把人抱了起來,誰知,那小雌性一點也不領情的推開他,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屁顛屁顛的找成年雄性玩去了。
何森:“……”真的很古怪。
他跟著桑達繞了好大一圈,沒見到哪個雌性痛苦悲憤。
雌性們的生活都很積極向上,但積極的方向也太奇怪了,他們向那些稀少的雄性全方麵的展示自己,努力的推銷自己,放低了身姿討好,甚至於有些諂媚。
何森觀察到後來眉頭越皺越緊,最後他來到雌院中心的一棵大樹下,靜靜的望著來來往往的獸人們,心裡有了一個大膽又震驚的猜測。
眾多雌性和一小撮雄性,僧多粥少,以這樣的環境,漸漸的把雌性給馴化,讓他們把稀少的雄性當做生命的中心意義。
就仿佛女德的作用,不斷的那些三從四德來洗腦女性以丈夫為中心,而現在書本換成了環境,雌性們被大環境所馴化,無論雄性是好是壞,都是雌性們的中心,以至於隻要是個雄性就會收到雌性們的追捧。
在這樣的環境下,雌性的婚配就變得簡單許多,隻要有雄性,隻要是雄性,他們就可以接受。
這樣,為什麼那麼早把小小雌性收養進來,也說的通了,這是為了從小培養以雄性為尊的思想。
這個想法一出,何森的內心駭然的同時,也感到深深地疑惑,他想著老祭司看著城府很淺,壞在表麵,怎麼會想出這麼深刻而歹毒的辦法?
但不管怎麼想,這個雌院不能留,再這樣下去,生活在這裡的雌性思維都被扭曲了,他們不是為自己而活,而是為了雄性而活,這樣也太可怕了。
何森深深呼出一口氣,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雌院一角,他不能坐以待斃,他想找找有什麼出去的路。
可他剛走到邊緣,忽然出現了幾個雄性,強行把他圍住:“埃裡克的雌性,你不能往這裡走,老祭司說了,你的傷還沒好,必須在屋子裡養著。”
那些強壯的雄性就要拽住他,何森急急退了一步,隔開距離,皺眉道:“我自己走。”
窺探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何森環視一周,瞧見了幾個雌性偷偷的望著他,眼睛裡嫉妒萬分。
何森:“……”
他望著身邊這些雄性監視者,緩緩吐出一口氣,加快了腳步。
走到雌院的腹地位置,那些監視者自然而然的離開了,但何森的身上多了幾個臭雞蛋的痕跡,是那些嫉恨的雌性砸的。
那時,何森沒有躲閃沒有反抗,隻皺眉頭望了他們一眼,也沒說什麼。
但他對這些雌性的心理狀況感到擔憂,也對自己要麵對的情況感到不安。
如果老祭司真搞齷蹉的事,他們也好辦,隻要揭發就可以引起所有雄性的憤怒。
但現在這種情況,不是揭發能夠搞定的,甚至於許多雄性都搞不懂,按他們的思維,雌性渴望雄性,這情況哪裡有不對,不是很正常嘛。
……那換一種方法怎麼樣?
何森思考片刻,突然有了主意。
可他現在身在敵營,也沒有實施的條件……
這麼想著,部落外忽然傳來雄性慌張的呐喊聲:“快快!快通知老祭司!埃裡克帶著一大波雄性,來找我們麻煩了!”
何森眼睛一亮,來得正好!現在隻需要……
“埃裡克道雌性呢?埃裡克的雌性到哪裡去了!快把他抓過來!”
外頭兵慌馬亂,有雄性見到何森,立馬把他拖走,全然不顧他受傷的腿。
他被帶到了最東邊的木屋裡,老祭司正坐在最中央,身邊有兩個雄性正在爭吵。
熱裡桑達站在老祭司的身側,默默的望著他,桑達欲言又止,和老祭司耳語一番,得到首肯後,上前扶著他坐在一旁,替他上藥。
何森咬牙忍著疼,看到老祭司的臉卻笑了:“你現在想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1-1123:54:39~2020-01-1223:59: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惠風和暢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努力努力再努力y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