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眨眼的功夫,鳥兒啼鳴,空氣又恢複了流動。
何森和埃裡克對視一眼,麵麵相覷了好一會兒,都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傻站在院門口。
“今天去神殿累了吧,”埃裡克率先打破沉默,拉著他的手往屋裡走,“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何森愣了愣,下意識道:“布蘭迪……你不難過嗎?”
埃裡克的動作一頓,聳聳肩仿佛不在意:“他是去享福了,又不是見不到了,彆太糾結。”
何森想了想好像有那麼點道理,但他覺得埃裡克還是難過的,忍不住伸手抱抱他:“你要是想見他了,就告訴我,我和上麵說。”
埃裡克擺擺手:“沒那麼肉麻,他想我們了,自己就會回來。”
那個叫安吉的鼬也被泰戈爾一並帶走,生活好似恢複了平靜。
那日圍觀了布蘭迪暴走全程的桑達,在何森來神殿之際,還好奇的問布蘭迪泰戈爾安吉等人的去向。
“安吉想起了自己的部落,泰戈爾恰巧要帶布蘭迪和泰迪回……老家,又順路,就捎他一起去了。”
何森不喜歡撒謊,但這種時候總不能說真話吧?他一開始說這話還覺得心虛,說的多了,久而久之就習慣了,編的說辭在大腦裡好像構出了一層屏障,腦海中泰戈爾一家的去向也漸漸模糊。
期間倒是發生了一件事,一個牛族的獸人雄性突然來到狼族部落,尋找他失蹤的雌性。
而這雌性某些信息恰好與安吉對上,族裡不少人就將安吉的事講給那牛人,牛人又急又氣,把部落翻了個底朝天,重點堵何森埃裡克家。
何森沒辦法把安吉真實的身份、真實的去向告訴那牛人,隻能把原來的說辭原封不動告訴了牛人,並表示不清楚鼬人部落和獅虎人部落的地理位置。
牛人從未聽說還有這兩族,但人生在世,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狼族部落裡也實在找不到人,隻能打起精神收拾起行囊,繼續尋找。
何森有心想叫他放棄,又覺得一個把雌性扛回山洞囚禁的雄性實在不值得同情,倒不如讓他四處碰壁吃吃苦頭。獸人大陸那麼遼闊,他就不信這個牛人有這麼大的毅力,能找遍全大陸。
何森一禮拜去一兩次神殿,幫桑達養胎,教德納藥理,他自己的肚子也慢慢大了起來。
“你這大的有點快啊。”桑達觀察著他圓滾滾的肚皮,評價道,“五個半月,怎麼像七個月似的。”
何森自己也納悶,四個月的時候不怎麼顯懷,現在就跟吹了氣的皮球般大了起來,肚子裡揣著崽,沉甸甸的,做事還真有點不習慣。
不過,該乾的事他還是很麻利,前段時間還剛幫卡宴接生了孩子,還整理了狼族的名冊譜。
何森肚子大起來的消息不脛而走,好多日子不見的埃裡克渣爹老族長也聞訊而來,被埃裡克黑著臉趕了出去。
“哈森是祭司,你是族長,多好的事!”老祭司坐在地上哎呦亂叫,“還有我的寶貝孫子,以後得繼承祭司族長兩個位置,你們倆真給我長臉!”
埃裡克冷冷的蔑視他:“那是我兒子,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老族長急了:“怎麼沒有關係?我就這一個寶貝孫子!”
埃裡克皺眉,不悅道:“那虎崽呢?”
老族長茫然:“什麼虎崽?”
……連自己的兒子、他的弟弟嫁給了一個虎族人都不記得,問也不問二兒子的去向。
埃裡克對他失望透頂:“你最好彆出現在我麵前,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什麼?”老族長氣得吹胡子瞪眼,急了,“我可是你爸爸!你族長的位置還攥在我手裡!”
“那又怎樣?”埃裡克嗤笑,“垃圾不配做父親。”
說完,他狠狠地就把老族長打了一頓,像丟垃圾一樣丟掉了。
老族長捂著自己被打青了的眼圈,痛罵出聲:“你、你這個孽子!我沒有你這個兒子!我要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早就斷絕了。”埃裡克冷冷道,“給我滾。”
作者有話要說:差點忘了,料理一下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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