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埃裡克側耳貼在何森的肚皮上,溫熱又有些瘙癢,有力的胎心就這樣一下下傳進對方的耳朵裡,“沒出生就開始瞎動彈,想要引起我們的注意力,這孩子怎麼看怎麼像個囂張挑釁的雄性。”
他們已然忘記當初泰戈爾的那番話,隻把自家兒子當作普通孩子。
倆人又說了些小話,默契的把剛剛的爭論帶過。
十幾日過後,雄院的人果真在養殖方麵琢磨出一些進展,怨懟的話也逐漸平息。
倒是老獸人這邊,某些人貪婪而不滿足,自己夠吃了,還想要更多,在聽聞雄院搞起了養殖場之後,他們還想要向何森索要養殖場的秘密。
可這哪有什麼秘密,都是雄院的人自己琢磨出來的,何森壓根無可奉告,便乾脆了當的拒絕了他們的要求。
一些嘴碎的老獸人開始散播謠言,說哈森祭司偏心雄院,老祭司弄了雌院,他又整了雄院,整個雄院都是哈森的後宮,倆人都是一丘之貉。
何森還沒說什麼,埃裡克氣到自閉,雄院本來是他弄出來救助殘疾獸人的,結果被人這麼栽贓!
埃裡克臉色青黑,抓了幾個散播謠言的老獸人,狠狠教訓了一頓,誰知道他們被痛揍苦苦求饒之下,居然說出一些驚人的話語:“是老族長,老族長叫我們這麼乾的!”
埃裡克:“……”
埃裡克鐵青著臉,把老族長抓來又打了一頓,比之前下手狠上不少,打的結結實實、毫不留情。
老族長剛開始哀嚎著痛罵著,慢慢的氣息就弱了,隻能在地上哼唧。
“夠了埃裡克,他畢竟是你父親。”
何森不願埃裡克背負弑父罵名,便主動插話詢問道:“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老族長鯉魚打挺,吃痛也不裝了,不識好歹的罵他:“狐媚子!埃裡克一而再再而三不認我這個爸,拒絕繼承族長之位,是不是你在搗鬼!?”
何森:“……?”
埃裡克眼底隱著厭倦:“……你做的那些醃臢事你自己不知道嗎?我為什麼恨你,你自己不清楚?”
“我怎麼了?你雌父的事已經過去那麼久,還為這事恨我?恨得和我斷絕父子關係,連族長之位都不願繼承了?!”
老族長恨鐵不成鋼,指著埃裡克罵:“我看你就是為了這個哈森,連族長都不想當了!你還拿我當借口?自從有了這個哈森你打了我幾次?我之前不計較,你還跟著他學假清高?族長祭司都是你家的哪裡不好?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穩住他的位……”
埃裡克黑著臉把老族長打了出去,罵罵咧咧的尾音隔在門外,聽不清楚了。
抓了幾個鬨事的源頭,事情總算平息了。
隻是老族長這事實在難搞,天天大著嘴巴說遍全部落,被凍感冒了也在所不惜,日日夜夜罵埃裡克不孝,罵哈森惑人。
埃裡克對他的事旁若無聞,任由他在外邊作,一副管他去死的模樣。
何森好奇道:“你不生氣?”
“氣有什麼用?揍又有什麼用?”埃裡克冷漠道,“他罵你勾引我,我能忍受;他罵我不孝,我也能忍受。我倒想弄死他,但你說得對,他是我爸我不能下手。他要再弄臟你的名聲,我就找人把他抓起來,關到死。現在讓他快活兩天。”
何森一愣,沒想到埃裡克居然打著這種主意。
埃裡克的計劃尚未實施,走街串巷罵人的老族長意外消停了幾天。
埃裡克舒服了幾天,眉頭卻皺了起來:“那老東西不可能老實閉嘴,怎麼會……”
何森歎氣:“血緣這種東西……你明明還關心他的死活。”
埃裡克冷笑:“我倒是希望他死了。”
誰知,一語成讖。
老族長踩到陷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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