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一臉淡然的同林懷樂說著。
可這講話時的語氣卻有一種讓人無法反抗的壓迫感。
與其說這是和林懷樂公平對話,倒不如說,這是陳文對於林懷樂以及整個和聯勝的審判。
“文哥,我錯了,是我講錯話了,求你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林懷樂連忙跪在地上向陳文祈求著。
麵對林懷樂的這番祈求,旁邊的靚坤隻是一副看熱鬨的模樣。
畢竟,當初,他被林懷樂利用時,他的心情絲毫不比現在的林懷樂慘痛。
陳文直接端起林懷樂的那張臉,繼續逼問道:“看來,這不僅是鄭伯的態度,還是你這個和連勝龍頭的態度啊。”
“不是啊,文哥,是鄧伯,是鄧伯吩咐我做事的。”
“對,是鄧伯的意思,阿文,你是知道的,我剛做龍頭沒多久,手底下的人都不服我權力都在鄧伯的手上。”
“我隻能聽從他的吩咐行事。”
聞言,林懷樂慌亂之下連忙改變了自已的說辭。
毫無疑問,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繼續往槍口上撞,畢竟,這個龍頭的位置他還沒有坐夠。
“人人都說你和聯勝的人最講義氣,今天看,也不過如此嘛!”
“一個和聯勝的龍頭,做事都這麼敢做不敢當?”
“那手底下的人還講什麼規矩?”
陳文滿是戲虐的同林懷樂說著。
毫無疑問,如果說,林懷樂在這個時候把所有事情全部都扛到自已頭上,陳文反倒會佩服對方有種。
可現在,且不說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鄧伯指使的。
林懷樂把所有責任都推在一個年紀大的鄧伯身上。
光是這一點,就是陳文無法容忍的存在!
“文哥,文哥,我錯了,是我指使的。”
“隻要你肯放過我,我回去立刻讓和聯勝所有人全部加入新洪興,聽從新洪興的安排。”
伴隨著林懷樂這求饒的聲音,陳文順是拿起旁邊的一把水果刀。
手起刀落,林懷樂的命也就此徹底的了結。
諷刺的是林懷樂想方設法坐上和連勝龍頭的位置。
可從他坐上這個位置到現在為止,也不過就隻有一個多月而已。
最要緊的是,在這段時間內,和聯勝所有的權力全部都掌握在鄧伯的手裡,他就是個空架子。
這簡直不要太諷刺!
“替我傳話給鄧伯。”
“他選的這個龍頭我不滿意,已經替他處理了。”
“何連勝不可一日無主,我給他三天時間,讓他重新選,選不出來,我替他選。”
聞言,陳文有條不紊的講著他對整個和聯勝今後的打算。
鄧伯當著陳文的麵表態,要讓整個和聯勝退出新新洪興。
不論是之前的火拚也好還是林懷樂的教訓也罷,陳文不過就是借這些給鄧伯一個警告而已。
隻是,鄧伯真的會就此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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