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被尹天水喊了過來,詳細的給華子嵐檢查完,舒了一口氣。
告訴匆匆跑進來的華國興和葉宜靈:
“首長,夫人,您們放心,華隊長身體除了外傷和骨折的手臂,沒有其他後遺症。
隻要好好養著就可以。”
“爸,媽。”
華子嵐輕聲喊著爸媽,眼睛裡麵含著淚水。
“對不起,讓您們擔心了。”
“傻孩子,你沒事就好,隻是這些傷--寶貝,你受苦了。
媽這心--媽心裡難受。”
葉宜靈輕輕抱住女兒,心疼的眼淚唰唰的流下來。
華國興走近,把妻子拉起來:
“宜靈,子嵐沒事我們應該高興,女兒身上有傷,你小心把她壓疼了。”
鐵骨錚錚的軍人,看著麵目全非的女兒,眼睛也模糊了。
“子嵐,你就安安心心養傷,爸已經和桑局長商量好,一定要把害你的人抓起來,繩之以法!”
“爸,我不礙事,就是一些小傷,養養就好。
您和媽不要擔心。”
華子嵐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臉上的傷,看著讓親人多麼心疼。
尹天水已經囑咐醫生、護士,不允許他們把鏡子拿進病房。
他擔心自己的女孩會在意而回避他。
葉宜靈又親自檢查了一遍華子嵐身上的傷,看著原來冰肌玉膚的女兒身上的累累傷痕,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淚。
“那些畜生,和你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把你往······
抓住他們一定要千刀萬剮!”
一個‘死’字葉宜靈鯁在嗓子眼裡說不出口,覺得不吉利。
但是桑局長已經從那個凶手‘活口’嘴裡獲悉,他們是‘奉命行事’!
指令很簡單,就是要華子嵐的命!
隻是被尹天水壞了事,結果,反而是他們遭全軍覆沒!
“那個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審訊的公安厲聲責問。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麵,隻知道他的代號叫‘老貓’。
我們小組的負責人是‘鼠一’,他接到指令再通知我們。
不過‘鼠一’曾經說過,所有的指令大多數是通過電話,有時候會在他住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封信。”
“你們是什麼組織?有多少人?”
那個活口傷勢很重,但一時三刻不會喪命。
為了配合審訊工作,醫生奉了桑局長的命,給他注射了強心針。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算什麼組織。
老貓給我們取的代號叫‘地鼠’,以‘鼠一、鼠二’這樣稱呼。
我是鼠四。
不知道總共有多少人,我的聯係人是鼠一。
昨天五個人裡麵,我以前隻有見過兩個人。
平常我們都是各乾各的。”
“你們平常都是接的什麼指令?要你們去乾什麼事?”
‘鼠四’回道:“以前,隻是讓我們搜集一些政府的紅頭文件,打探一些政府內部的小道消息,還有那些老人議論的一些家長裡短,分類彙總好交到指定的地點。
報酬高,一個消息五十塊錢,一份文件一百塊錢。
很輕鬆,也沒有風險,像這次要人命的指令,我們還是第一次接到。
指令下的特彆急促,說事情辦好了,報酬是每個人二千塊錢。”
‘鼠四’閉著眼睛老老實實地的交代著。
聲音雖然低,卻讓桑局長和審訊的人,字字聽得清楚。
“這個指令是什麼時候發給你們的?”
審訊員問。
“我在家裡準備吃晚飯,‘鼠一’直接來喊的我。
平常,他都是通過電話或者傳紙條提前安排的。”
‘鼠四’的臉色灰白,問什麼回答什麼。
“‘鼠一’住哪裡?他的真實姓名叫什麼?你可以聯係到他嗎?”
“他--他被那個年輕人第一個殺--不,是一腳踹死的。”
想到‘鼠一’那滿臉滿腦袋的紅紅白白,眼珠子掛在臉頰上,‘鼠四’渾身顫抖起來。
“他知道我們的名字和家庭住址,我不知道他的,他不允許我們打聽。”
桑局長在旁邊聽見說‘鼠一’已經被尹天水‘殺’了,連忙問道:
“你的意思,‘鼠一’死了?那另外三個人呢?他們的傷重不重?
自己能逃走嗎?”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你們不要問啦,讓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