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燾哥,大酒店的建造有陳老板和佟老板負責,不需要我多關心,我就想問問你的工作情況,順利嗎?”
“有你在背後的支持,我省心很多,招商辦馬上要獨立出來成為招商局了。
你什麼時候有空來看看,鵬城的每一天都在變化著,用一句話來說,真正的是日新月異。
光你的工業園區裡麵,要不是你說要留著一部分廠房自己用,否則早就搶光了。
等你的倉儲建起來,保證不會空置。
華領導說了幾次,誇你的眼光最毒,位置選得那麼好。
那時候都以為那是一片廢棄的鹽堿地,就你敢買下去。
現在,你那個位置海陸交通最方便了。”
吳平燾是去了鵬城,才知道葉天水居然在那裡買了那麼多土地,還有和外商的幾個合資項目。
而葉天水給他和蘇欣夫妻倆,在羅湖區麗苑小區裡麵,購買了兩套六十平的公寓樓,裝修的時候直接從中間打通。
右邊鄰居是華子健,樓下,是司空空,還有和司空空一起從京城去了鵬城的喬明。
葉天水沒有和他說過,這三個人的房子也是他安排的,但吳平燾心裡明白,他們的房子,肯定也是葉天水購買的。
“那當然啦,我沒有好眼光怎麼賺錢?”
葉天水毫不掩飾的說道。
吳平燾既然去了鵬城,而且還是招商辦,那他在鵬城的投資是瞞不下的,他乾脆落落大方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對了,蘇叔叔說,蘇欣又懷上了,這樣的好消息你也不想著早一點告訴我?”
“剛想說,被你搶先了,剛二個月,這段時間孕吐得厲害,比她懷小傑的時候還要厲害,幸好她的工作隻是坐辦公室。”
現在的吳平燾再提起兒子,已經能平心靜氣了。
再痛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流淌,也會慢慢愈合,不是忘記了,隻是埋進了心底深處。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葉天水就掛了電話,他終究是沒有提吳老爺子。
有一個新的生命降臨的時候,會慢慢撫平吳平燾和蘇欣失去兒子的傷痛。
那個老人,是他們夫妻心裡的一根刺,不提也罷。
方明輝上班的時候一直哈欠連天,眼淚鼻涕嗒嗒滴。
坐在他旁邊的同事嫌棄的看著他,把凳子往邊上挪開一點。
“方明輝,你夜裡沒有睡覺出去做賊了嗎?小心一點,少出去混,現在外麵都在抓壞人呢!”
方明輝拿手帕把臉擦乾淨,連忙為自己辯解:
“彆瞎說,我隻是感冒了,控製不住。”
“感冒?不會是流行性感冒吧?麻皮,彆傳染上我們,坐遠一點,到那個角落去。”
其他同事也開始嫌棄起他來。
自從方偉林判刑,朱明珠撤職,方明輝的副科長也被捋了。
一直趾高氣揚的方明輝,誰都可以對他冷嘲熱諷,他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方明輝看了一下同事指的牆角,心裡憤怒,想抗議,又一個哈欠,隨著又是眼淚鼻涕流下來。
他心虛的趕緊擦乾淨,乖乖的把辦公桌挪到牆角邊,背朝著大家。
“哼哼,原來風流倜儻的的方科長方大公子,居然變成了鼻涕蟲!”
“就是,看見他打哈欠流鼻涕,我就惡心。”
“你們有沒有發現,他這樣的情況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什麼感冒也該好了吧?”
“感冒?為什麼沒有看見他去醫院看病吃藥?
誰知道他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再不好的話,我們向領導彙報,要他去醫院檢查,如果真的是什麼傳染病的話,我們就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