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攪黃他們的合作,我不是應該趕緊給夏明磊打電話嗎?
萬一這個項目他們在年底簽約,等大紅印章蓋了下去,看你們怎麼後悔吧。”
夜天水話落,陳俊和許凱愣了一下,馬上大喜。
“公子,您的意思,打電話給夏領導是阻止他們政府和潘老大簽約?”
“哈哈哈,公子,就得這樣乾!姓潘的的就是個小人!
有眼無珠的東西,竟然敢小覷公子您?”
“就是就是,還沒有過橋就想拆橋的東西,遲早會讓自己淹死在河裡!”
“是啊是啊,以為靠上了新港督,他就了不起了?
我們公子難道還怕那個洋鬼子不成?笑話!”
夜天水被他們逗笑了:
“那個洋鬼子伯恩,隻是過來暫時維持港島的秩序,手裡根本沒有給他港督的任命書。”
陳俊和許凱驚訝,隨即驚喜。
陳俊:“那那些想踩高捧低的幫會老大,不是白高興一場了嗎?”
許凱:“對啊,估計為了討好新來的港督,錢扔出去很多了吧?
今天還在我們酒店裡請他吃飯呐!”
陳俊高興的問道:
“公子,知道誰來做港督了嗎?隻要不是伯恩,就不會專門針對我們,畢竟公子的身份隻要是真的有心去打聽,還是能知道一些的。
誰來也不敢輕看了您,不必要的麻煩就不會找上門來。”
許凱附和:“就是,就姓潘的那種大老粗,瞎了眼不說,耳朵也是聾的。
在鵬城那麼長時間,還不知道我們公子真正的身份,活該他命裡沒有那個財運,靠不上我們公子這個金山銀山的大靠山!”
“嗬嗬嗬······”
夜天水笑出聲來,想想也對,鵬城那個港口碼頭的項目如果拿下來,那絕對是個大財運。
潘思琪,嗬嗬嗬,自己把這個運氣無條件的送給他,可他接不住有什麼辦法?
隨著國內的經濟騰飛,各種進出口貿易物資越來越多,必須靠航海進行運輸。
這等於是財神爺恩賜下來的一條財路啊。
他認真的吩咐:“許凱,你和陳興旺保持聯係,還要注意好這些幫會的動向,我們可不能在陰溝裡翻船。”
“知道了公子,說實話,這些幫會裡麵的那些什麼仔,一個個看著凶悍,整天打打殺殺的,也就是嚇唬嚇唬普通老百姓。
如果來真格的,哼哼,他們還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許凱說著狠話,出去了。
陳俊還想說什麼,被夜天水阻止了:
“你要注意好丁大福這個人,看他有沒有和伯恩見麵或者聯係。”
“他?這個丁大福沒有心的嗎?他的親媽可是公子您幫他養老送終的。
他難道真的準備一條道走到黑,非得和您作對不成?”
陳俊訝異的提出疑問。
夜天水能夠說什麼?想不明白的人多了去了。
丁大福和他注定走的不是一條道,中間的粘合劑丁阿婆,既然已經作古,雙方都沒有了禁忌和束縛。
更何況,丁大福想不明白的還有,總覺得他老丁家的財物就該是屬於他。
也不想想,時移世易,這世界早就翻天覆地,他有什麼本事把國內的財物運到國外去?
他就是想在國內使用,也不會有人給他機會!
天下財物,有德之人取之,可以造福人類。
像他丁大福,一直走在人類文明的邊緣,做的事都是見不得光的。
那些寶物真的給了他,恐怕也隻是讓這個社會多生孽障。
夜天水本來對他是有一份包容心的,除了他是丁阿婆心心念念的親生兒子,也體諒他一個遊子,出門在外,突然家破國亡。
從此沒有了歸途,沒有了父母親人。
那時候的他,還是個二十郎當的年輕人,帶著一個弟弟,想要生存下去肯定千般的難。
走上那一條路也是迫於無奈。
但丁大福終究是泥足深陷,在陰暗角落待的時間久了,心也就慢慢變黑變冷了。
隻要不和他對著乾,隻要他不把手往國內伸,夜天水是不會找他麻煩的。
人各有誌!
他給鵬城市政府夏明磊撥了電話。
響了很久,沒人接聽,夜天水想了下,就給夏明磊的秘書奚軍撥過去。
夜天水知道,奚軍現在已經升為市委秘書長,他和夜天水一直保持著聯係。
不過,夜天水從來沒有主動聯係過他。
電話通了,奚軍的聲音:“您好,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