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院子的時候,隻見戴合和牧泛琴滿臉堆笑的帶著鞏卓略走進院子閘門。
三人熱絡聊天,好不熱鬨。
“這誰呀?”
江遠寒不認識鞏卓略,不由困惑的向餘年和江遠寒詢問,“看叔叔阿姨這架勢,來頭不小啊。”
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潛意識,所以造就了對待人的不同方式。
切身領教過牧泛琴對待他的方式,江遠寒用腳後跟想就能猜到對方來頭不小。
要知道,他來的時候,牧泛琴和戴合都沒有出門迎接他。
“你不知道正常。”
餘年說道:“這個人我也不太熟悉。”
“我也不熟。”
任恒附和道:“隻是聽說過,但是來頭肯定不小。”
見兩人都不熟,江遠寒瞬間心中平衡了一大截,下意識的挺了挺腰杆。
“餘年、小寒,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鞏家的那位,餘年不知道,小寒肯定聽說過,就是親戚朋友們聚會時口中經常提到過的鞏家。”
牧泛琴回到院子,介紹起來,“小寒,這下你應該知道了吧?”
鞏家那位?
江遠寒聞言瞬間倒吸了口涼氣。
看著迎麵走來的鞏卓略,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難以置信。
下一秒,江遠寒殷勤的走上前,一把握住鞏卓略的手,滿臉堆笑的說道:“ 鞏哥,久仰久仰,早就聽說過您的大名,真沒有想到,今天能夠在這裡能夠見到你。”
“彆這麼見外,以後有緣就是朋友。”
鞏卓略微微點頭,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架子,這讓江遠寒頗感受寵若驚。
想到能夠結識鞏卓略這種檔次的人,江遠寒心中非常高興。
他感覺這能讓一直都是餘年小弟的他,能夠讓餘年高看一眼。
牧泛琴看了眼餘年,見餘年沒有主動跟鞏卓略打招呼,眼中閃過一抹不悅,遞給餘年一個眼神,說道:“餘年,怎麼不打招呼呀?該有的眼力勁要有呀,你要是能夠和卓略攀好關係,以後你的路會好走的多。”
餘年聞言微微點頭,順著牧泛琴的意思衝鞏卓略打起招呼,“鞏哥,您來了啊?”
“年哥,你這不是拿我開涮嘛。”
鞏卓略忙不迭的上前,沒有和餘年握手,而是在眾人一臉不可思議中一把摟住餘年的肩膀,滿臉高興的說道:“說好了以後你是我哥,那以後你就是我哥,哪兒有讓你這當哥的喊小弟哥的。”
年哥?
怎麼又是年哥?
眾人看到這一幕,麵麵相覷,皆是錯愕。
就連給兩人牽線認識的戴佳都大感意外,做夢都沒有想到最開始稱呼鞏卓略哥的餘年現在竟然反轉讓鞏卓略喊他哥。
尤其是牧泛琴和戴合,猶如雷擊,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徹底懵逼。
若是江遠寒稱呼餘年為哥,兩人還能理解,可鞏卓略是誰啊?
如今就連鞏卓略都稱呼餘年為年哥,這簡直顛覆三觀的事兒。
畢竟在兩人看來,餘年出身卑微,家境貧窮,哪兒來的資格給人家鞏卓略當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