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牧泛琴、戴合一樣震驚的還有江遠寒。
鞏卓略的來頭他自然是聽說過,可鞏卓略稱呼餘年為哥,這就讓剛剛心底裡升起驕傲感的江遠寒生出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不是不熟悉嘛?
這轉眼間就當人家哥了,你還不熟悉?
正在江遠寒心裡難受間,一旁表情出奇平靜的任恒臉上浮現出笑容,開始衝鞏卓略打起招呼,“鞏哥,有幾天沒有看見你了,這幾天魚獲怎麼樣?”
“還不錯。”
鞏卓略伸手拍了拍任恒的肩膀,回頭衝餘年說道:“回頭有時間,咱們三個人一起去釣魚。”
“行呀,我沒問題。”
餘年笑道:“不過我擔心我到時候空軍,那就丟臉了。”
“哈哈哈……”
鞏卓略爽朗一笑,發自內心說道:“就釣魚這方麵來說,你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釣魚界的大佬中,我就佩服你!”
三人的對話落在江遠寒耳中,尤其是任恒熱絡的喊鞏卓略哥,再次讓江遠寒懵逼。
你不是也不熟悉嘛?
你們這談笑風生,你告訴我,你們不熟悉?
此時江遠寒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他算是明白,這兩個家夥都是清一色的老六,焉兒壞到一起了。
居然連這都糊弄他。
可相比江遠寒心中的震驚和意外,餘年、鞏卓略、任恒在一起談笑風聲的場麵落在牧泛琴和戴合眼中,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如果說鞏卓略稱呼餘年為哥,既可能是看在戴佳的麵子上,又可能是客套,可現在這場麵,兩人就算是再傻都看得出來,這幾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
目光放在餘年這裡,不管是江遠寒,還是任恒,亦或者是大名鼎鼎的鞏卓略,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一切都是以餘年為首。
尤其
是鞏卓略,基本眼神一直都在餘年身上,討論著看似不起眼的話題,實則卻像是結交已久的朋友,這不由讓牧泛琴和戴合心中情緒複雜起來。
現在這麼一看,就這四個人組成的飯局,最弱的餘年竟然成了其他三人的哥,儼然一副領頭羊的樣子,讓牧泛琴和戴合嚴重好奇餘年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切。
這一刻,哪怕是看不上餘年的戴合,心中都不由高看餘年一眼。
“走走走,大家進屋聊。”
戴合招呼著眾人進屋,卻放慢腳步與牧泛琴走在最後。
“看見沒?鞏卓略、任恒、江遠寒這三個年輕人,都有點東西。”
戴合用僅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對牧泛琴說道:“可這三個人,偏偏都一致的喊餘年哥,可見我們的確是低估了他。”
“我明白。”
牧泛琴點點頭,神色複雜的看了眼被鞏卓略摟著肩膀的餘年,說道:“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段,能夠讓鞏卓略這種人都心甘情願的喊他哥,看他們兩人的關係,似乎不簡單啊。”
“是呀。”
戴合說道:“我沒想到他們能認識,更沒有想到他們能夠玩到一起。”
說到這兒,戴合說道:“最近你聽說了嗎?餘年出資一千萬注冊嵐圖慈善基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