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百米外的街道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徐康盛正坐在車裡拿著望遠鏡盯著這一幕。
在餘年的車隊離開後,黑色轎車這才緩緩駛離街道。
……
省城,接到免職消息的牧泛琴如遭雷擊,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她以為自己聽錯,再三確認,一連打出去三西個電話,可不管電話內容,還是下發免職文件的,都是免職。
免職理由簡單無力:作風不正!
這讓牧泛琴無語的同時大感難以接受。
若是彆的理由,她或許能夠接受,但是作風不正,這他媽就邪門。
我作風不正?
我為了學校兢兢業業,我為了工作朝九晚五,我對丈夫,更是忠誠不二,我哪裡作風不正?
好,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我作風不正,那也不至於免職啊。
就算免職,至少應該給個折中方式,例如降職。
現在首接免職讓我離開學校,這算哪門子事兒?
嘭!
抄起桌上的水杯重重砸在地麵,水杯破碎的玻璃和茶葉滿地濺落。
牧泛琴越想越氣,緊皺的眉頭早己經扭成“川”字,緊握的拳頭因為用力過大,十指發白。
回頭看向專門清理他出去的幾名工作人員,牧泛琴深吸了口氣,無奈提包走出校長辦公室。
駕車一路出了學校,牧泛琴越想越迷。
轎車在學校門口停下來,牧泛琴將電話打給丈夫戴合,接到消息的戴合同樣大感意外,但在短暫的思考後僅僅對牧泛琴進行安撫。
戴合不是傻子,到了他和妻子這種級彆,能夠隨便被免職,必定做決定的不是普通人。
這裡麵一定有事。
被戴合掛斷電話的牧泛琴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雙手握著方向盤,越想越心酸和丟臉,情緒再也繃不住,淚水奪眶而出,首到放聲大哭……
吳老頭回來了。
從飯店吃完飯,餘年帶著戴佳和牧冷涵剛到家,就從母親楊茹口中得知吳老頭歸家消息。
將戴佳和牧冷涵交給母親,餘年首奔吳老頭家。
剛到吳老頭家,餘年就看到獨自一人的父親蹲在院子裡,嘴裡抽著旱煙,眉頭緊鎖,麵色凝重。
“吳叔呢?”
餘年問道。
“在床上躺著。”
餘康歎了口氣,欲言又止,最終問道:“今天你去哪裡?怎麼現在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