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陳久安一愣,轉過頭,看到徐劍。
隻見徐劍低著頭,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若有所思一樣。
“徐劍,你是不是想走?”陳久安緩緩走過來,向徐劍問道,見徐劍微微點頭。
陳久安笑意浮現,一手輕輕拍在其肩上,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不可能一直給我做侍衛,你總歸是要飛向高處的!”
徐劍猛然間抬起頭,看到陳久安那一張平靜的臉,不禁拳頭緊握。
隨後徐劍踱步走開,站在高原上,目光眺望遠方,雙眼微眯。
旋即緩緩開口道:“公子,我想衝刺一下上尊。”
一柄劍頃刻間出現,劍身重新煥發生機,璀璨的彩色琉璃光芒湧出。
“行,你越是強大,我越為你感到驕傲,我看誰敢欺負我!”陳久安笑著說道,隨即輕拍其肩,“注意安全。”
徐劍神情一滯,向陳久安深深一躬,握著手裡的聖劍,頓時身形一閃,遁入虛空之中。
陳久月走過來,望著其離去的方向,道:“劍哥走了?”
陳久安點點頭,拉著陳久月向人群流動的方向走去。
青龍宗不愧是天下四大宗的首宗,單是山門,恢宏龐大,兩座山峰為門柱。
山前是一處廣袤的平原,平原上建著分出了幾個分塊,報名處分流。
“諸位,沒有九品的都可以離去了!”
一聲傳出,頓時之間,平原上陷入一番嘈雜,隻見著零零散散的人失魂落魄地離開。
有些人懷揣著僥幸,試圖蒙混過關,隻見一處圓形法陣內,一個人瞬間被法陣的光芒洞穿。
身形瞬間炸裂開,轟然間碎成氣。
“都說了,沒有九品,隻有死路一條,不要抱有僥幸。”隻見著法陣一旁的躺椅上。
一位老者慵懶地躺在上麵,手裡揮著一把褶扇,輕輕地扇著。
眾人麵色一驚,此法陣居然如此強悍,直接將人給轟成真氣。
人群之中沒有到九品的人,隻得悻悻地從人群之中抽身離開,頓時人群變得稀鬆一些,但人數還是不少。
單單是小小的一角落,這裡聚集的九品,就有五十人之多。
若是包括整個平原,那數量難以計量,這便是頂尖宗門的魅力所在,恐怕整個大陸崇尚青龍宗的,其他三大域的也會來。
“我說了,還不走,那麼身死我可不負責哦。”那位老者搖著扇子,向人群之內說道。
陳久安偏頭向人群看去,莫非還有九品之下沒離開,眼神搜索著。
“彆看了,說的就是你!”
老人的聲音再次說出,陳久安當即一愣,臉色漲紅,旋即輕咳一聲。
“前輩,在下不是參與這個考核,我是想求一份打雜的事。”陳久安向其一躬。
老人眼神一瞟,目光打量一番,眼裡不屑的目光一瞟,道:“雖然我們青龍宗也招打雜之人,但也需要一定的修為,你這連一品都沒有啊。”
此話一出,其他人怪異的目光盯著陳久安,眾人沒想到陳久安一個一品都沒有的人,也敢來參與考核。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陳久安餘光瞟了瞟,看著其他人臉色的戲謔輕蔑,緩緩抬起頭,手一擺,一枚古樸青色令牌出現。
令牌的出現,頓時浮現一陣青色虛影,龍吟聲嘹亮,一頭虛幻青龍湧現,傾瀉的青色洪流湧出。
“這是?”
那位老者眼中一驚,一臉錯愕地盯著那枚令牌,身形頓時一閃,赫然間閃現到陳久安麵前。
臉湊近些望著那枚令牌,目光閃爍,隨即一臉疑惑地緊緊盯著陳久安。
“這枚令牌怎麼在你那?”
“青稚給的。”
“青稚給的……”老人臉色一沉,若有所思,下一秒一臉驚色,“你說青稚少主?”
“嗯,他說可以讓我乾個打雜的。”陳久安點點頭,“可以嗎?”
那人臉色一驚,旋即愣愣地點點頭,手一招呼,就有個人小跑著趕過來。
“你帶他們去雜役房去辦理。”
“就我一個,他不是。”陳久安擺擺手,指著陳久月說道。
老人目光一望,打量一番陳久月後,目光一閃,隨後點點頭,示意陳久月站到陣法之中。
其他人也自覺得沒有和陳久月一起站上去,目光皆是望著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