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枝抽出,遙知知忍不住痛叫出了聲。
淡青色的衣袖早就一片血紅,右手血流不止,遙知知身後的樹枝突然斷裂。
“砰!”人落在地上。
“啊。”遙知知麵容扭曲,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
在次清醒過來,是因為脖子被人掐在手裡,遙知知此刻像是一個破碎的娃娃,帶著滿身血腥被人掐住脖子提在手裡,隨時可以丟棄。
司傳寧看著手中一動不動的遙知知,她像是死了一般,可是他知道,她還苟延殘喘的活著。
他的手慢慢收緊,低頭靠近遙知知,語氣似有不屑的說:“你看看,你終究還是像螻蟻一樣落在了我的手中,你看,我輕輕一動,你這脖子可就斷了。”
“要不要求求我,求我,我就大發慈悲的放過你,好嗎?”
“咳,嗬嗬嗬嗬嗬嗬,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配啊,死…太監,哈哈哈哈。”遙知知睜眼看著司傳寧,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笑得越發肆意,笑得胸腔裡的血液在次翻湧而出。
司傳寧手上的力道越發重了,遙知知緊緊的咬住牙關,強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司傳寧看著她這副模樣,心底越發的厭惡起來,她不過是一個修為低下的廢物而已憑什麼敢的啊。
“遙知知,金針入體,跟著你的血液流遍全身的滋味你覺得如何,要不要嘗嘗。”司傳寧壓低身子,半蹲在地上,另一隻手上化出一枚金針被被靈力包裹著浮動。
“格老子的,宿主,你彆害怕,這丫的我來收拾他。”
真是老虎不發威當他是叮當貓嗎?
一個不知道幾號的小配角,敢當著他的麵上威脅他宿主,想死嗎?
遙知知眼神淡漠,看的司傳寧心中一陣動搖,不過又想了想,一個廢物她能翻出什麼水花來。
想著,將遙知知的手抬起,手中的金針朝著她的食指準備進入。
遙知知突然嘴角勾起,眼神嘲諷。
“你笑什麼!”
“好好的人不當,偏要……做狗。”
“你,遙知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手中突然將金針往遙知知手指裡送。
金針砰上遙知知時,一股電流突然從金針之上導向司傳寧。
“啊……你……”瞬間,一身白衣,氣質出塵的人,變得焦黑,一頭柔順的墨發立了起來。
司傳寧開口冒出一陣黑煙,直挺挺的倒了過去。
他至倒下都沒有想明白,遙知知又不是雷靈根,怎麼會……
“嘿嘿,宿主,十萬伏特的電壓,也不知道滋味如何。”
“便宜他了。”
“司師兄!”諸青璿眼看著司傳寧倒下,連忙走下殿。
檢查了一番司傳寧,確認沒有性命之憂才放下心看向遙知知:“你沒有雷靈根,這又是什麼妖術,遙知知,我勸你識相,將八陽盞交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遙知知嘴角扯了扯,笑一笑都感覺到胸腔撕裂的疼痛,她職高低聲:“你要是這樣做了,那你溫柔善良的形象可就沒有了。”
嘶,這麼他娘的痛啊。
諸青璿沉下臉:“不見棺材不落淚。”
“來人,將她拖進去。”
“是。”
門外的弟子到底還是沒有將遙知知給拖進去,畢竟此刻她已經滿身鮮血,看起來奄奄一息了。
怕也經不住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