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在天界毫無人脈和根基,從前妃重色和司傳寧算的上是上位圈的人,可是如今和妧回遙知知比起來,他們不過就是地上的螻蟻,任人拿捏而已。
她除了有上徽仙尊唯一弟子的名號之外她還有什麼。
和這兩人相比她有什麼啊。
明明當初她才是最讓人矚目的人,遙知不過一個乞丐廢物啊,卻搶儘了她的風頭。
唯一和例外哪個重要。
她是師尊的唯一,可是遙知知確是那個例外。
如今多年過去了,遙知知在仙界的名聲是沒了,可卻偏偏勾搭上了一個兩個的大妖。
日後隻會是如虎添翼。
遙知知能做的,她憑什麼做不得。
冰魘論實力,論資曆,論威望都遠勝於遙知知身邊的那兩隻,假以時日,定然殺他們片甲不留。
“你就是這樣想的。”妃重色到底還是心涼了。
青璿有錯嗎?
她沒有錯?
隻是這結果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
“罷了,我去了。”他去找遙知知,將她們送出去。
出去以後遁入空門,在不理他們這些破事了。
剪不斷,理還亂,最後隻會是一場死局。
妃重色回首一笑,儘是亂山紅葉開遍,萬千牡丹姹紫嫣紅,也算是人間絕色,長的這般女相的男人不多了。
“青璿,我就陪你到這裡了。”
從此這世間在無妃重色。
回首,孤影向誰而去呢。
“師兄……”諸青璿向前半步,伸出手又縮了回來。
一聲師兄,聲音細小,妃重色腳下一頓,下一秒抬頭胯步揚長而去。
來時精疲力竭不覺累,走時腳踩平地步步堅。
在次見到遙知知,天色漸晚。
遙知知輕掀眼皮看著遠處乘夜而來的人。
妃重色走向遙知知,悶悶的,司似有不快。
遙知知抬眸,忍不住譏諷:“喲,女神人設崩塌了,心痛了。”
這麼傷心!
妃重色瞪了她一言:“你不要汙蔑青璿。”
“我找到了他們了,在他們住的地方有一汪淺潭,潭下有一損壞的陣法,說是可以出去。”
“諸青璿讓我找你過去,讓海……惑月姑娘修陣法,我懷疑有詐?”
“詐?他們想乾什麼,她諸青璿出去還想梢上我嗎?”你看她信嗎?
死的時候估計能想著梢上她吧!
“求合作?她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讓她滾一邊去。”長的像白蓮花,心黑的鍋底一樣。
儘歡坐在火堆讓,睜開眼簾:“海妖一族的失傳陣法,幻海迷蹤。”
盛海秘境的通道,此陣極凶,遂在多年之前已經失傳。
“這我們可修不了。”惑月冷哼,她聽都沒聽過。
儘歡對諸青璿的目的了然於胸:“此陣若想開啟,需要獻祭。”
陸沉越恍然大悟:“獻祭?原來是想找替死鬼啊。”
遙知知絲毫不覺得意外,得,她就說唄!
“那就沒有彆的方法了嗎?”陸沉棠睜著她的大眼睛,期待的看著儘歡。
儘歡搖搖頭。
火焰的劈啪聲響起,引得眾人看向添柴之人。
郯淵骨節分明的大手不停的忙碌著,和他們擔心無助的模樣格格不入。
似乎他一點兒都不在乎出去不出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