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知見郯淵姿態嫻雅,怡然自得的竄火,戳了戳郯淵:“你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郯淵搖頭,其實他進來的時候沒有想這麼多的。
遙知知一拍腦門,這就叫全軍覆沒啊。
統哥,搞點炸藥,炸穿這裡看能不能出去。
“你要想炸穿,可以啊,但是你們一個都跑不了。”炸穿一個秘境,你還想全身給退?
做夢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去獻祭啊。
他們可不去啊。
“你不會沒有辦法吧?”郯淵淡笑的看著儘歡,眉眼之間戲謔。
破一個秘境於他而言應該綽綽有餘的吧!
儘歡眼神古怪,似有失落:“你想多了。”
他如今修為逆轉,破不了。
“唉,那真是可惜啊,本君以為你多大能耐呢。”郯淵抬手,將手裡的木棍扔進火堆之中,火焰驚炸起,火星點點飄在空中,隻一瞬間的耀眼以後化為無儘的黑暗,墜向深淵。
可惜什麼?
郯淵身子朝後仰,眼中花光明滅,盛滿了輕蔑:“如何進便如何出。”
需要什麼陣法?
“………”好拽!!!
儘歡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不悅之態溢於言表,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又忍住了,壓下心裡怒意默默不語。
遙知知:“所以,你的意思是明山君有出去的法子?”
“不然,他的分神是如何出去的呢?獻祭嗎?”郯淵揶揄的看著遙知知。
遙知知覺得他的眼神好像是在說她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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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祭獻個鬼啊,連個毛都沒有。
“可是冰魘怎麼可能如我們的願呢?”妃重色他聽明白了,隻是……。
妃重色小心翼翼的看著遙知:“青璿的目標好像是你啊。”
遙知知下了狠手得罪了青璿,青璿報仇好像沒什麼問題?
遙知知眼色幽幽:“你要不要先下去等著她!”
她成全他的鴛鴦夢。
非要作死。
這狗東西。
“我說什麼了嗎?你講點道理。”妃重色從地上竄起。
“你確定要講道理。”遙知知轉了轉手手裡的刀。
和女孩子講道理???
你怕不是在找死。
妃重色看著她手裡的刀,汕汕的遠離遙知知,繞遠了些坐下,他一想到青璿那一身的血,在想想遙知知旁邊那虎視眈眈的幾位。
他是造了孽了,還是走了運了?
妃重色:“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遙知知刀紮在地上:“怎麼辦,當然是將計就計了啊,她不是要忽悠我們獻祭嗎?那我們也去忽悠她啊。”
“她……”妃重色剛來樓便見惑月對她笑眯眯的連忙閉嘴。
其實好像是想忽悠遙知知獻祭吧,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啊。
他們屬實冤啊。
遙知知警告的看著妃重色:“大家都是一天船上的,妃重色你要是敢跳船,我保證你比司傳寧過的還舒服。”
被吊了三天三夜的司傳寧:……
提起司傳寧,妃重色才突然想起還有司傳寧這號人物:“司傳寧呢?”
妃重色麵色驚恐,不會死了吧!
“你頭頂。”儘歡淡淡的瞥了他頭頂一眼,不耐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