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淵負手看著來人:“鶴白仙君顧景宜。”
知知心心念念的師兄。
“知知,經常說起你。”
鶴白聞言,嘴邊染上一抹淺笑,自嘲道:“我養了十年,見了你一麵,這丫頭頭也回的就和你跑了。”
提起知知,郯淵眼角眉梢略帶著些許的得意和雀躍。
“他就是玄月妖君郯淵。”浮螢扯著鶴白的衣袖,輕聲問道。
鶴白反手握住浮螢的手:“彆怕。”
浮螢點點頭看著郯淵:“你為什麼來追我!”
郯淵挑眉:“本君剛才救了你?”
若不是他因那點點香味動了惻隱之心,她此刻已經香消玉殞了。
鶴白:“剛才發生什麼了,你沒事吧。”
說起之間的事,浮螢麵容浮上一抹哀傷:“我來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粉蝶妖被一個黑衣人抓走了,我想去救她,可是我不是那個黑衣人的對手,他出手寒涼,十分詭異。”
既然都認識,浮螢也沒將郯淵當作敵人。
那個黑衣人應該是她們共同的敵人才對。
鶴白轉頭有些緊張的看著浮螢:“你沒受傷吧!”
浮螢搖頭,按住鶴白道:“我沒事,那個黑衣人是衝著知知和玄月妖君來的,他抽取了粉蝶的修為,灌注到一人類女子身中,將改頭換麵,欲離間知知和玄月妖君。”
鶴白蹙眉。
還有這樣的事情。
“你和黑衣人交手了?”
浮螢:“我雖然打不過他但是還能自保,隻是那個粉蝶妖可惜了,哦,對了,那個黑衣人說他叫明師。”
“明師。”鶴白沉思了幾秒,開口道:“沒聽說過這一號人。”
浮螢:“沒聽過也罷,至少我們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也好未雨綢繆。”
鶴白看向郯淵:“妖君以為如何?”
用一個女人離間的了誰?
不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嗎?
郯淵不以為然,反問道:“落仙紫府可還好?”
鶴白臉色一沉:“托妖君的福,從今日起閉府,召回所有在外弟子,歸期未定。”
“上徽仙尊自退仙尊之位,明日估計就曉譽四海了。”
郯淵一副淡然,既不驚訝,也沒有事成之後的滿意,似乎結果如何皆與他無關一般:“那就好。”
鶴白:“這事兒妖君參與了幾分。”
郯淵:“你覺得呢?”
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鶴白失笑出聲:“好手段。”
離間天帝和仙府,抹黑了上徽仙尊的名聲,也斬斷了天帝的臂膀。
見二人鎮定自若的說著旁的,浮螢扯了扯鶴白的衣服,擔心之意浮上眼瞼:“你們都不憂心的嗎?”
鶴白垂眸大手輕輕勾著浮螢的柔荑,眼神溫柔道:“不必擔心,眾所周知的陰謀就不叫陰謀,倒是可以探一探這背後之人。”
“想必,妖君亦是這般想的吧。”
郯淵見兩人含情脈脈的樣子,微微揚眉。
果然世間男子,終究逃不過一個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