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傳寧拿出一本冊子放在地上,對著遙知知拱手一拜:
“望師妹仙途通達,兩心相守。”
說罷轉身便走。
滕曳聽的一愣一愣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冊子:“點金絕。”
遙知知走上前,將冊子拿起,看著那消失在叢蔭之中的衣衫:
“那還是司傳寧嗎?”
“我怎麼覺得不太像啊。”
手指放在冊子上,轉眼之間已化作飛塵,在她的手心消失。
鶴白捏了一個決,遙知知手掌一塵不染:“怎麼,他不害你了,你反而不習慣了。”
遙知知點頭:“有點兒。”
豈止是有點兒啊。
太可怕了。
隻是這世間好像也沒有那麼殘酷了,都在慢慢變的更好啊。
滕曳:“就他那點子修為,你能打他八個了,你怕什麼,他打也打不過你,隻能投降了。”
遙知知:“也對啊,誰能想到會有今天呢?”
滕曳扯過一根葉子,叼在嘴裡,看著郯淵道:“妖盟大會的日子定了,在十二月七日,葉妒城。”
郯淵:“是嗎!”
遙知知:“十二月,那豈不是還有半年。”
如今在六月啊。
這麼久的嗎?
滕曳:“大姨子,你這就不懂了,雖然還有半年,但是這要準備的東西可多了了。”
滕曳笑容莫測:“例如,要摸清楚各妖君的實力,喜好,在考慮一下誰和誰走的近,在去串個門,順便要不要連個姻,結個盟什麼的,這可是一個大工程啊。”
“你家郯淵可是一個香餑餑啊,你要小心了。”
遙知知抱胸看著最後方負手而立的郯淵:“儘管來。”
郯淵對著她勾唇。
對,儘管來。
七月初,青山農莊成型,遙知知隨著郯淵回了望月城。
一會去,遙知知帶著滿滿的八卦之魂,走向重羲。
對此,重羲冷冷的送了她一個字:滾。
在她的軟磨硬泡一下,重羲終於發飆了。
“你讓他閉嘴,那珠子是我當初覺得有意思搶來的,他自己恐怕是覺得麵子無法麵對,給自己找了一個不要臉的理由吧。”
“求婚,拜托你讓他要點臉吧!他就是為了抹黑我的名聲,胡言亂語。”
“哭了三天三夜??”
“去他大爺的,老子死了,他是笑哭了三天三夜吧,彆什麼鍋都往老頭頭上蓋好嗎?”
“老子是直男!!!”
“老子不喜歡女的,那是沒有看上眼的,不是我喜歡男人。”
重羲忍無可忍的將遙知知推去了門。
又過了幾日,滕曳從白骨城送來了一匹美人,美其名曰。
恭賀郯淵登上妖君之位,與他平起平坐。
他深感欣慰,特此送上美人三千,還望笑納。
當然了,其實她去看了。
沒有三千,最多三百,環肥燕瘦,樣樣俱全,她不由的感歎滕曳真是過得一手好日子啊。
郯淵頂著一張臭臉,看也沒看那一群美人,轉頭就去了白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