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勝猛一愣,隨後剛毅颯爽的姬武士,瞬間化為繞指柔,望著心愛的主君,獻上自己的紅唇。
雙唇一觸,義銀仰著頭分開,望著島勝猛。島勝猛不明所以,惴惴不安回望主君。
義銀笑得有些狡猾,問道。
“接吻,為什麼不閉上眼睛?”
島勝猛心頭一鬆,癡情道。
“我想一直看著您,永遠永遠看著您。”
義銀的手指在她唇上點撥,如同在鋼琴的琴鍵上跳躍。
“有什麼好多看的?看多了就膩味了。”
島勝猛堅決得搖搖頭,說道。
“我永遠都不會膩,隻恨自己不能日日夜夜陪伴在您身邊。”
義銀的嘴唇湊到她耳邊,吹了口氣,輕聲一句。
“嘴巴真甜。”
然後舌尖點了點她的耳墜,順著往下撩到嘴角,一一劃過,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島勝猛雙目瞪大,隨後彎如新月,緩緩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甘甜。
良久,唇分,兩條舌頭纏綿不肯脫離,一根津液藕斷絲連。
義銀抹抹嘴,回味著島勝猛的美味,而島勝猛已經是麵紅耳赤。
這位堅毅果決的武家大將,此時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彷徨又歡樂。
彷徨是感覺自己在褻瀆男神的道路上越行越遠,歡樂是男神的回應越來越放肆。
宛若夢中一般的銀靡氛圍,真是讓她心底冒出強烈的反差感,沉迷褻瀆的背德不能自拔。
眼前的主君不再是威風堂堂的禦台所,而是有血有肉的枕邊人。他身上的每一處,自己都曾經用心吻過,印在腦海中清晰明了。
高貴的他與自己,真的做了嗎?一次又一次?還這般主動與自己熱吻動情?此時此刻真的不是在夢境中嗎?
義銀可不像島勝猛這麼糾結,送上門的俏嬌娃不吃白不吃,反正是自己的老客戶了,熟門熟路。
他抓住島勝猛的手腕,將她的手往下帶,直至摸到一條堅硬似鐵的十八厘米長兵器。
島勝猛反而嚇了一跳,望向自己聖潔無比的主君,難以置信他會有這種行為。
義銀用無辜的眼神,撒嬌的口氣,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島姬,你說前戲重不重要?”
純潔無邪的主君口中冒出如此放浪的言辭,讓島勝猛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心中那一股子邪火越燒越旺,眼睛越來越亮。聖男也是人,也有欲望。一樣要拉屎撒尿,和女人上床。
但心中的聖潔被褻瀆的那種墮落感,讓島勝猛的理智在不斷退化。她感覺自己要窒息,隨時會化為無情的雌獸,將義銀撲倒在地。
用儘力氣克製自己,島勝猛勉強回答一句。
“禦台所,蒲生氏鄉還在門外。”
義銀嗬嗬一笑,老子喝酒了,老子想要。他用食指在她脖子和胸口的連接處,緩緩畫著圈。
“說嘛,前戲重要嗎?”
島勝猛的眼珠子都紅了,她沉重的呼吸聲幾乎打在義銀臉上。
“也許,大概,很重要吧。”
義銀指了指自己的堅挺,感歎道。
“是啊,前戲很重要。但是,隻有前戲,也太難受了。”
島勝猛腦中的那根弦,在義銀的略顯銀蕩的媚笑中,嘣的一聲,斷了。
她小心往後看了一眼,確定門外的蒲生氏鄉不知曉裡麵發生的事,然後伏地叩首,低聲說道。
“君上有難,臣子代勞,在下失禮了。”
說完,她掀起義銀的被鋪一角,將頭伸了進去。
義銀抬起頭,望著房梁,半臥在靠枕上。隨後,他慢慢閉上了眼睛,鼻子裡發出舒服的哼哼。
被鋪不斷起伏,不知過了多久,義銀忽然睜開眼睛,渾身緊繃,隨後他軟了下來。
他的神情似乎比從溫泉裡出來的時候,更加疲憊,就像是跑了半程馬拉鬆。
被鋪一陣抖動,島勝猛的頭伸了出來。可能是因為缺氧,她的臉色漲得通紅。
義銀衝著她微笑,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島勝猛反應過來,用拇指刮去自己嘴角的殘液。
然後,她伸出舌頭,像彈簧一樣卷在自己的拇指上,吸吮得乾乾淨淨,臉上露出意猶未儘的表情。
義銀看著她的做派,又覺得某些生理反應有死灰複燃的衝動。
望了眼幾步之外的拉門,看著門上倒映蒲生氏鄉的身影,義銀歎了口氣,到此為止吧。
島勝猛眼中,眼前嫵媚動人的夢中情人,麵色忽然莊重肅然起來。就像是普渡眾生的男菩薩,忽然變成了可遠觀不可褻瀆的男神。
她遲鈍得眨眨眼,似乎還未反應過來。這前後幾個呼吸間的巨大反差,讓她越發泥濘不堪,麵色紅潤呼吸急促。
這就是褻瀆男神的快樂,爽過佐愛。
兩人沉默半晌,義銀緩緩開口。
“島姬此來,所為何事?”
島勝猛正色道。
“此來是有一不情之請,懇請主君恩準。”
兩個人不再輕聲細語,反而比平時更加中氣十足,光明正大談起了正事。也不知道,是騙自己,還是想騙過彆人。
義銀縮了縮身體,把某些迅速縮小的作案工具,調整到一個舒服的角度位置。
打量著忠誠的島勝猛,義銀對她越看越喜愛,笑著說道。
“有什麼話就直說。”
義銀心中滿意,若是要求不過分,就全部答應下來。
島勝猛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義理大將對自己的行為有些臉紅。
跑來先占了主君的大便宜,再提出戰後索求恩賞的想法,是不是太過分了?天底下的好處,不能全讓自己一個人占了吧?
義銀見她欲言又止,笑罵道。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得不像個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