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膝丸垂下眼簾望著金發小男孩,語氣複雜,“外表和靈力完全相反啊。”
“我也不懂啊。”鳴人謹慎的從結界內邁出了天守閣,苦惱的抬起手抓著後腦勺,“我的查克拉一直又少又難控製,到了這裡才多了一種奇怪的查克拉,量多的嚇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膝丸沒聽懂審神者說的意思,他已經全身心的把注意力放在警惕周圍了。本丸的庭院裡非常安靜,一大一小安然的通過走廊到了手入室,過程中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是這一把刀啊。”小鳴人踮著腳尖撩開簾子走進去,望著池水中浸/泡的剩下刀劍,恍然大悟。還在池水中泡著的幾把刀劍傷勢都沒到快碎刀的地步,隻有一把刀全身碎裂,和剛才的膝丸狀態一樣,好像被人一碰就要徹底碎刀。
——正是鳴人第一次來看到的那振,當時他還在小心翼翼的感歎呢。
“兄長。”膝丸的聲音低了下去。他脫下手套,一步步的沿著台階走進池水裡,溫柔小心的把那振刀劍捧了出來,交給池邊等著的小鳴人。
鳴人發現他自從來到這裡,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給刀劍手入。
他找出旁邊櫃子裡的手入套裝,一步步拆下髭切的刀裝,笨拙的往上麵倒著丁子油。因為笨手笨腳的,鳴人的手指被鋒利的刀鋒割傷了。
“你——”膝丸正要出聲提醒,又眨了下眼睛後發現審神者的手指完好無損,他一頭霧水的皺著眉打量,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刀劍也能看花眼嗎?雖然他的偵查能力是很低……
這麼一想,膝丸就心虛的接受了自己推理出的猜測,默默咽回了原本要說的話。
如同鳴人和膝丸約定的,很快他就把髭切從碎刀邊緣治療回了重傷,重新放回了水池裡。其實鳴人可以做的再好一些的,但是他已經筋疲力儘了。膝丸也記得審神者剛才的行為,沒有異議的打算把鳴人送回天守閣。
一大一小還在返程途中,遠遠地、鳴人就聽到壓切長穀部熟悉的嗓音變得絕望又淒厲,他正大聲呼喊著鳴人。
膝丸和小鳴人都是一驚,鳴人箭一樣飛快的衝過拐彎的走廊。遠處,袋子和買回來的商品在天守閣門口散落一地,迎麵過來的青年正一間間的沿著走廊上的和室慌亂尋找著,長穀部的表情重新回歸成了一種麻木空洞的溫順,聲音卻嘶啞無助得像是失去了巢/穴的雛鳥:
“主公!您在哪裡?您又一次對長穀部失望了嗎?我對主命的背叛……請原諒我,不,我的罪孽不該被原諒……主公,您在哪裡?不要丟下我……”
壓切長穀部的話帶著哭腔,他已經接近崩潰的語無倫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唉,心理陰影這種東西沒辦法因為效忠了新主人就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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