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橫緊握著拳頭,神色仍舊恭敬:“好的,爸,我會處理好的。”
他說完,離開了書房。
一天後,格爾社區一個房間裡,出來淒厲的慘叫聲,去抓顧晚的三個人血肉模糊躺在地上,有兩個還在能動,有一個瘦削的猥瑣男已經斷氣了。
傅橫將燃燒的雪茄摁在那人的手臂上,發出滋滋的響聲,還能動的兩人嚇破了膽,他們求饒著。
“當時我們真不知道情況。遲先生,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其中一個指著斷氣那人:“是他想要女人,不然我們不會壞事。”
傅橫再次讓旁邊的手下幫他點了一根雪茄,他冷笑了聲:“要女人?”
他又對身後的人動了動手指:“既然他們因為要女人壞事,那就讓他們這輩子也要不了女人。”
很快房間裡再次傳來更加淒厲的聲音。
這時一個中年女人從門外進來,看到裡麵血腥的一幕也沒什麼反應,隻是咯咯的笑起來:“遲先生,你這不是又斷了我兩個人的生意,我賺錢的錢可都是要進遲先生腰包的。”
她伸手往傅橫身上撫摸,被傅橫扼住了手腕:“聽說凱桑找過你?”
“找過一次,就隻是介紹了幾個女孩過來,後來我得知她跟您結了梁子,就沒要她的人。”女人被捏疼,笑不出來了。
傅橫鬆了手:“以後她要再找你,把她扣下,少不了你的好處。”
女人忙說:“好的,下次我一定不會放了她。”
傅橫又吩咐:“幫我找個人,照片我等會發給你,找到之後,把她送到我的住處。”
女人點頭,等傅橫發來照片,她看了幾眼,東亞長相,凱桑倒是送來了幾個東亞女人,但沒長這樣的。
那幾個女人她其實沒給凱桑退回去,這裡很多人喜歡細皮嫩肉的東亞女人,那裡麵有個東亞女人一來就被人出高價給包了,她賺了不少錢。
女人沒把這件事放在先生,遲先生也不會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在這裡遲先生自己很有勢力,聽說是撬走了他東家的。
他東家想金盆洗手,遲先生就自己接管了。
錢嘛,大家都想賺,何況是這種快錢。
她回到自己的店裡麵,正巧看到客人在跟那個東亞女人聊天,她搖擺著臀走過去:“林先生,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這麼喜歡桑桑?”
林羽臣在喝酒,有了幾分醉意,他瞥了眼女人,向來冷酷的模樣多了幾分散漫:“嗯,凱蒂,今晚我能帶桑桑回家嗎?”
“這可不行,我們這兒的規矩,有事在這裡辦就好,人是不能帶走的。”
女人還有其他事情要忙,沒打算在這兒多做停留,搖曳著又離開了。
林羽臣用手扶著額頭,低聲道:“你真不打算把你在這裡的事告訴傅總,他四處在找你。”
顧晚臉上的妝容跟之前大不相同,甚至像是變了個人。
她轉動著酒杯,如果告訴傅驍霆,他肯定會把她帶回去。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爸給崔雲的五十萬到底是什麼錢,那個遲先生又到底是什麼人?”
這是顧晚從那天那個酒店的猥瑣男嘴裡知道的,他當時想要強她,被她拿水果刀威脅了,然後說了那天在酒吧發生的事,和崔雲賣腎的事,還有他們想要拐賣崔雲的事。
她沒法子麵對自己,是她害死了姐姐,害她在死前還遭受淩辱。
至於關於爸爸,好像越接近真相,爸爸跟印象中那個溫和的人越來越不一樣了。
猥瑣男說是一個顧先生幫崔雲聯係到遲先生的,意思就是爸爸讓崔雲走上了不歸路,引發了後麵的悲劇。
活下來的人都失去了很多,死去的人都很痛苦,爸爸,姐姐,周溫瑾,崔雲,還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