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院前!
氣氛凝重!
狼毫儒生神色孤傲,眼神睥睨。
“還有誰,敢來挑戰我呢!”
對麵!
詩經院儒生皆是義憤填膺,摩拳擦掌,但卻無人敢上。
因為眼前此人,乃是春秋院的天驕儒生。
司馬長青!
一手春秋筆法,傲立五院。
“哦,怎麼?無人敢上嗎?廢物就是廢物!”
司馬長青眉頭一挑。
背後,春秋院的儒生大聲嘲笑起來。
“哈哈哈,你們看這群廢物,連一個敢上的都沒有,還好意思自稱儒風五道的儒生,丟死人了!”
“詩經院早已名存實亡,根本不配儒風五道之名!”
“我看還是早點解散的好,免得出來丟人!”
嘲諷的言語讓詩經院儒生更加憤怒。
就在此時!
一道沉喝傳來。
“誰說詩經院無人敢應戰!”
話音落下,人群分開,一名藍衣儒生走了出來。
詩經院的儒生頓時一掃陰霾,歡呼起來。
“是藍師兄來了!”
“藍師兄一來,看他們春秋院的人還怎麼囂張!”
“就是,藍師兄,狠狠的教訓他們!”
藍衣儒生大踏步的走到了司馬長青麵前,一臉冷漠。
“司馬長青,你三番兩次挑釁我詩經院,到底想要怎麼樣!”
“嗬嗬,我隻是單純的認為,詩經院已經被淘汰了,沒有必要存在了,所以……這裡應該由我春秋院掌管!”司馬長青眉頭一挑。
藍秋玨麵露怒意。
“儒風五道,各有院落,你的手伸的未免也太長了吧!”
司馬長青哈哈大笑。
“武道世界,弱肉強食,你們詩經院的院首都沒了,哪有資格占據這麼好的地方!”
“不想打也可以,跪下投降,交出護院寶物!”
藍秋玨大怒。
“你休想!”
激動之下,他的臉上陡然閃過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紅。
司馬長青眼神一閃。
嘴角露出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現在我代表春秋院對你們詩經院發出儒鬥,你拒絕不了!”
藍秋玨沉默。
他的咽喉在微微滾動,努力將翻騰的氣血壓下,眼神已是陰沉無比。
剛才氣怒攻心,牽動了傷勢,差點當場吐血。
好不容易壓下之後,藍秋玨知道今日一戰是無法避免的。
他長吐了一口氣,然後微微點頭。
“好!既然你要鬥,我應戰!你想要鬥什麼!”
司馬長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儒生之鬥,自然不像普通武者那麼粗魯,文鬥的話,比書法吧!”
“各執一筆,在對方的紙上寫字,誰能完成,誰就勝利!”
此言一出,詩經院的儒生紛紛鼓噪起來。
“什麼,比書法,這不是春秋院的專長嗎!用你們的專長和我們鬥,卑鄙了吧!”
“就是,這裡是詩經院,有本事咱們比比詩詞!”
“膽小鬼,算什麼東西!”
麵對詩經院的鼓噪,司馬長青卻是一臉冷笑,他對著藍秋玨挑了一下眉頭。
“怎麼,不敢?按照儒風五道的規矩,挑戰者是有權定下規則的!”
藍秋玨對著躁動的詩經院儒生擺了擺手。
隨後冷冷的對司馬長青道:“好,書法就書法!”
他手一伸,一杆雪白玉筆出現在了他的掌中。
“哦,湖中雪!不差!”
司馬長青眉頭一挑。
“你的廢話太多了!”
藍秋玨冷冷說道。
司馬長青陰惻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