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一生,兩人的婚姻更堅不可摧了。
楚鎖鎖心裡那個嫉妒喲。
明明顧北弦是她青梅竹馬的男人。
顧傲霆也答應她,要撮合她和顧北弦的。
可是眼見那個希望越來越渺茫,越來越
無望。
如今,她對顧北弦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了,隻想拆散他們倆。
她不好過,他們也休想舒服!
蘇嫿見楚鎖鎖賴在那裡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的小腹,兩眼發直,不懷好意。
心裡更膈應了。
她冷冷地說:“我再說一遍,你出去,聽不懂人話嗎?”
可楚鎖鎖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好不容易遇上,廁所又沒監控,保鏢也進不來。
這麼好的機會,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這天時地利人和。
楚鎖鎖出口嘲諷道:“你們這些小門小戶的女人,心機就是重啊。先是你外婆,為了阻止你和北弦哥離婚,卡著點死。現在你又懷孕,用大肚子來綁住北弦哥。嘖嘖,你們家從老到少,都好不擇手段,真是惡心到極點……”
話還沒說完。
隻聽咚的一聲,蘇嫿一拳頭招呼上去。
楚鎖鎖的頭咣的一下,撞到廁所隔斷的木板上。
疼得她眼冒金星。
半邊腦袋都麻了。
她怒火中燒,揚起手就朝蘇嫿臉上抽去。
蘇嫿早就料到,頭一歪,輕而易舉地避開。
她一把抓起楚鎖鎖的衣領,把她推出隔斷。
前幾日在華府,她推她下水的仇,還沒報呢。
她就自己找上門來討打了。
不教訓她一下,都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
柳嫂正蹲在不遠處的坑位裡,上大號。
聽到動靜,她匆匆擦好屁股,提著褲子跑出來了,問:“少夫人,要幫忙嗎?”
蘇嫿清清冷冷道:“不用,你去把廁所門反鎖上,彆讓人進來。我一個人收拾她足夠了,省得她說我們以多欺少。”
柳嫂為難,“可是你懷孕了。”
蘇嫿按著胡亂扭動的楚鎖鎖說:“懷孕了,我也能打得過她,放心。”
“那,那好吧。”
柳嫂猶猶豫豫地走到廁所門口,把門反鎖上。
蘇嫿拽著楚鎖鎖的頭發,把她往拖把池裡那裡推去。
楚鎖鎖疼得用力抓著她的手腕,還用腳踢她,想讓她鬆開自己。
可是她嬌嬌氣氣一個千金大小姐。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不如蘇嫿高,也沒乾過體力活。
哪裡是蘇嫿的對手?
那天在華府荷塘,因為蘇嫿是旱鴨子,她才占到了便宜。
來到拖把池旁邊。
蘇嫿單手抽掉楚鎖鎖的腰帶,麻利地把她雙手反綁,彆到腰後。
直接按著她的頭,把她按進拖把池裡。
楚鎖鎖拚命掙紮,“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個賤貨!”
蘇嫿一言不發,緊抿著唇。
能動手的,她絕對懶得動嘴。
隻聽噗的一聲,蘇嫿把楚鎖鎖的臉摁到了拖把上。
那拖把是棉質的,由一根根的長條狀編成的,怎麼洗都臟兮兮的。
專門用來拖廁所的地板。
一股子腥臊爛臭的味道。
楚鎖鎖快要被熏暈了。
胃裡翻江倒海,直想吐。
她活這麼大,一直養尊處優,被家人捧在掌心裡,連拖把毛都沒沾過。
哪受過這種侮辱?
她嬌貴的臉。
她用昂貴化妝品保養出來的皮膚。
她精致的五官。
她引以為豪的花容月貌。
如今緊緊地貼到這肮臟的拖把上。
拖把上沾過無數人的腳印,甚至還有屎和尿!
她好恨!
恨得血液逆流!
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她氣急敗壞,低垂著頭,咬著牙根發狠道:“蘇嫿,再不放開我,我就殺了你!我要親手送你去見你那個死鬼外婆!你不是要生孩子嗎?去地獄裡生吧!你們這種貧民窟裡出生的野雞,隻配活在地獄!”
本來蘇嫿出過氣了。
已經打算放過了她。
聞言。
蘇嫿眼神驟然一冷,一把抓住楚鎖鎖的頭發,把她拉起來。
她抬腳踢開廁所隔斷門,把楚鎖鎖的頭按進蹲坑裡。
楚鎖鎖的鼻子和臉,頓時碰到蹲坑的白色瓷麵上。
那蹲坑,有人剛尿過,沒衝。
那尿沾到楚鎖鎖的鼻子上!
濃濃的尿騷味和惡心感,惡心得她吐了!
吐得排山倒海!
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