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聽懂了,他加深了這個吻,沒有分毫要鬆開女孩的意思。
夏寧夕隻能咬他。
“嗯哼。”
男人低哼一聲,眼眸瞬間黑了,他在夏寧夕的腰上用力一緊,將小女人嬌弱的身軀扣入自己的懷裡,低頭在她白皙嫩滑的香肩上咬了一口。
“啊。”夏寧夕疼得驚叫。
霍南蕭看她眼淚溢出眼眶,才滿意地鬆開口,報複性滿滿:“還敢咬我嗎?”
“你屬狗的嗎?”夏寧夕流著眼淚大罵,這家夥咬人可太疼了。
霍南蕭霸道地挑起夏寧夕的下巴,“現在知道疼了?剛才送禮物給彆人的時候你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送我的,你管我這麼多乾什麼?”夏寧夕不服氣。
霍南蕭又咬了她一口,直接把她粉嫩的嘴唇給咬紅了。
夏寧夕又氣又急,破口大罵:“你是流氓嗎!”
“再罵,我不介意更流氓。”霍南蕭言語威脅。
夏寧夕的雙手被他鉗製住,整個人被他揉在了懷裡,想跑也跑不掉,深知自己現在這個情況打不過霍南蕭,她氣呼呼地說:“我懶得跟你吵,我不喜歡那條項鏈,也不想花錢給夏晚晚買禮物,所以就順手送給她,這都不可以嗎?”
“不可以,我送給你的東西就算是摔了壞了你都必須留著,這是第一次,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但是你若敢讓我發現第二次,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霍南蕭言語威脅。
夏寧夕覺得他多少有點大病。
禮物是他買的,那條項鏈,市場股價一定有八位數,他如此心愛夏晚晚,不至於自己送夏晚晚一條項鏈都生氣吧?
夏寧夕不理解,但是看到霍南蕭這麼生氣,仿佛隨時有可能把自己吃了,她隻能被迫答應。
“好的,我知道了,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可以。”
霍南蕭拒絕得很乾脆。
夏寧夕說:“你還想乾什麼?”
霍南蕭拿出那條項鏈要親自為夏寧夕戴上。
她想都沒想就後退兩步。
霍南蕭麵色一沉:“躲什麼?”
“我不戴。”夏寧夕非常堅定地拒絕。
霍南蕭說:“不要逼我用強的。”
“我已經送出去了,所以我不會再戴。”夏寧夕的態度十分強硬。
霍南蕭憤怒地捧著夏寧夕的臉頰:“我說了,不要觸犯我的底線!”
“反正我不要了。”夏寧夕就是不肯要。
霍南蕭氣得又咬了她一口。
他特彆壞,故意往夏寧夕的脖子上咬,留下兩排鮮紅的牙印,十分醒目。
他看著夏寧夕脖子上曖昧的痕跡,冷哼道:“回去之後我若是看不到這條項鏈,你以後就不用下床了。”
夏寧夕臉頰一紅,耳根瞬間爬滿紅暈,她羞憤難當,“你胡說八道什麼!”
男人的大手霸道地摟著她的腰,堅硬的胸膛頂著她嬌軟的身軀,霸道得幾乎能將她揉入身體的是最深處……
“我說到做到。”
這五個字是咬著夏寧夕的耳垂說的。
男人的呼吸噴灑在夏寧夕的耳邊,酥酥麻麻,粗重的呼吸在窄小的洗手間內尤為清晰。
不知為何,竟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夏寧夕的臉頰滾燙,她顫顫巍巍罵了霍南蕭一句“混蛋”,卻被他在胸前留下一個草莓印,把夏寧夕氣得氣喘籲籲,可偏偏又打不過霍南蕭,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夏寧夕可憋屈了。
“霍少,你在裡麵嗎?”外邊忽然傳來陸奇的聲音。
霍南蕭眉頭一皺:“什麼事?”
“晚晚小姐找您。”陸奇回答。
霍南蕭:“我等會過去。”
“好的。”陸奇離開。
霍南蕭垂下眸簾,對小女人說:“我的車子在停車場,回去的時候給我發消息,我送你回家。”
他很強勢地將從夏晚晚手中奪走的項鏈塞進夏寧夕的包裡,車鑰匙也一並給她了,這才轉身離開。
夏寧夕也不知道霍南蕭這是什麼意思,她覺得霍南蕭非常奇怪,她甚至猜不透霍南蕭的想法。
他不是很愛夏晚晚嗎?為什麼要對她做那種事?
夏寧夕走到鏡子前,肩膀和胸口還留有他們兩人纏綿的痕跡,她扣好領子將所有痕跡遮擋住,開水衝了一把臉才徹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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