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卿飛虹醒來時,是枕在陸軒的臂彎裡的。她睡眼朦朧中,看到從窗簾縫隙中射入的一絲晨曦,照在陸軒肌膚緊實的臉上、頸項中,纖毫畢現,是如此的性`感。有這麼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家裡、自己的床上,她是如此有安全感,如此的滿足!
此刻,卿飛虹沒忍住,用紅唇在陸軒頸部的毫毛上輕輕碰觸。就在這一刻,陸軒忽然睜開了眼睛,嚇了卿飛虹一跳,她正要輕喊“啊”,卻已然被陸軒吻住了唇。隨即,陸軒又已經十分熟練地貼到了她的身上。
卿飛虹想要推開他,昨天晚上兩人已經如此瘋狂。這可是一大早,怎麼還能來啊?!然而,陸軒的身體貼住她之後,卿飛虹的身體就已經非常丟臉地失去了抵抗力,一種猶如在母體中的濕潤,猶如海洋一般從萬丈深淵的泉眼中冒出來。最後,她不是抵抗,而是迎接;不是拒絕,而是吸引。不知不覺之中,就已經和陸軒結合在了一起,隨後,兩人的起伏、糾纏……又變得如此順其自然!
“難道,你就不覺得累啊?”兩人停歇了下來,卿飛虹擁著陸軒,問道。陸軒朝她微微笑著:“永遠不會覺得。要是你願意,我願意一直這麼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卿飛虹用手在他的鼻尖上捏了一下:“瞎說,一直這麼下去,還有命嗎?”陸軒道:“沒命,我也心甘情願!”?到筆趣789看完整首發
“說什麼傻話!”卿飛虹道,“我可不能沒命。要是我沒命了,念念怎麼辦?”“對對!我說傻話了!”陸軒道,“念念我們必須保護好,看著她健康成長。所以,我們倆都要好好的!”卿飛虹見陸軒為了念念改口,就知道陸軒是真的為念念好。世界上的男人中,恐怕也隻有陸軒最在乎她的女兒念念了!隻要陸軒在,她就不用擔心念念!卿飛虹就道:“那我們就起床吃早飯,然後去上班!”
陸軒又狠狠地擁抱了一下卿飛虹,去廚房熱了牛奶、煎了雞蛋,又蒸了酸菜包子,兩人對付了早餐,陸軒讓卿飛虹先離開,然後自己再走。到了馬路上他沒有看到卿飛虹的人影,陸軒就又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好?”卿飛虹很快回複道:“好!”陸軒這才完全放心。
摩托車在村裡,從市區到村裡有公交車,顛簸過去大概一小時二十分鐘,陸軒也隻能乘公交去,打車費用就太貴了,負擔不起!
卿飛虹坐到車上,才打開了手機,一看,就知道事情麻煩了。
昨天晚上,常務副區長周立潮竟然給自己打了7個電話,來電顯示上看得出來,她卻一個都沒有回!她猛然想起來,昨天在回家的路上,周立潮就給自己打過電話,當初鎮黨委副書記陳龍海也在,周立潮讓她到家之後再給他回電話。
可後來,看到門上的血叉,又讓陸軒過來,之後兩個人忘乎所以,她就徹底將周立潮忘於腦後了!自己的手機,又放在包裡,隻開了震動,所以她就沒接到周區長的電話。
她可以想象得出來,當周立潮打了7個電話都沒通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表情!卿飛虹心裡暗暗害怕,但她還是得給周立潮回電話過去!
一會兒之後,電話接通,周立潮的聲音響起來:“飛虹啊,現在才想起給我打電話啊?”言語之中責備的意味非常明顯。卿飛虹道:“不好意思啊,周區長。”周立潮道:“昨天怎麼了?我看你晚上也沒喝多少酒啊,按照你的酒量也不至於回到家就睡著了吧?”周立潮是知道卿飛虹真實酒量的,所以想在這方麵忽悠周立潮,是不可能的!
卿飛虹道:“周區長,昨天晚上沒有給您回電話,不是因為喝酒的問題。”周立潮追問道:“那是因為什麼?難道是忘記了?我想你的記憶力,應該還不至於這麼差吧?”卿飛虹馬上又道:“周區長,確實也不是忘記了。昨天,孫偉力在我家的門上,用雞血畫了大大的血叉,大血淋漓,極其嚇人!”卿飛虹索性不隱瞞周區長。
周立潮一聽,聲音中的責備,變成了急促,“孫偉力,又來找你?!你已經把房子都給了他,難道他還不滿意嗎?”卿飛虹道,“給他的房子,他又已經輸掉了!”周立潮:“所以,他又來向你討錢?”卿飛虹說:“是,可我現在沒有多餘的錢再給他了。而且,他就是一個無底洞,你越是給他,他就越是會想著你,來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