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小也算是白菜,可以了,而且現在已經開春了,也就是宮裡或者權貴會有一些。
李豐田讓人把缸刷乾淨,然後把菜洗乾淨,並且同時讓人燒開水。
待得準備好之後,李豐田讓人將菘菜整齊的排列在缸內,每層都撒上少許鹽,待得缸快滿了之後,鋪上乾淨的布,最後讓人在上麵將缸中的菜踩的緊實,然後開始倒入開水,整個的將缸中的菜沒過去,最後,將幾塊洗乾淨的大塊鵝卵石,壓在踩上麵,蓋上蓋子,搞定!
李豐田拍了拍手,然後看了看管事,說道:“管事,這口缸就在陰涼處放好,我以後自有用處。”
那管事看了看李豐田,有些欲言又止。
李豐田奇怪道:“管事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太方便?”
那管事道:“並非如此,隻不過,在下不太確定而已,不知上官可是要做菹?(zu一聲)”
李豐田一愣,內心奇怪道:不就是積個酸菜嗎?而且,那個菹又是什麼玩意兒?
於是問道:“不知管事口中的菹是何物,不過本官做的此物叫做酸菜。”
管事回道:“原來如此,在下隻不過看著上官做的這個酸菜的方式,和做菹差不多。”
李豐田頓時來了興趣:“不知管事口中的菹究竟是何物?”
管事就開始給李豐田講關於這個菹的事情。
李豐田聽後,心中頓時大叫擺了烏龍。
什麼差不多,這個所謂的菹,特麼就是酸菜!
李豐田並不知道,這個酸菜的曆史可是非常的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西周時期。據《周禮》記載,這個“菹”的含義就是酸菜或者醃菜。“饋食之豆,其實葵菹”,就是《周禮》中有關酸菜的描述。
同樣,《詩經》中也曾有雲:“中天有廬,疆場有瓜,是剝是菹,獻之皇祖”。
此外,還有許多古代著作中有描述,就不一一列舉了。
其實也不怪李豐田不知道,初來大唐的時候,家境不好,有的吃就不錯了,在當時,菘菜可不便宜,自然沒機會吃到。
後來出山之後,一直忙於國家大事,也沒空研究美食,基本都是家裡做啥吃啥,再加上這醃製的東西,並不很上的台麵,李豐田步子邁的大,直接從貧寒過渡到衣食無憂,而上層人士又講究精致,這種發酵的食物,他們並不感興趣。
其實主要還是這個時期的烹飪手法單一,做出來不好吃罷了。
在搞懂了這個之後,李豐田承認了自己就是想要做這個菹,既然管事的也懂,那麼就放心的交給他看管,這個東西以後自己要用。
離開了皇宮,李豐田的思緒仿佛回到了前一世,一晃來大唐已經好多年了,被今天的這麼一勾,真的很懷念起家鄉菜了啊。
李豐田之所以要積酸菜,那是因為,待得豬出欄之後,有一道東北人必須吃的菜,沒錯,就是“殺豬菜”!
想到這,李豐田的口水不受控製的都要流出來了。
不過,現在還吃不上,先老實的養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