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孔司業,”房玄齡說道,“其實我也是昨日在大殿之上得到陛下授意的。儘管陛下讓我主持這修撰之事,但是實際上也僅僅是主持,這具體如何修卻是需要李大夫來跟大夥來說。”
(孔穎達此時為國字司業。)
“哦?”房玄齡的答案明顯讓孔穎達有些意外。
而且,不光孔穎達意外,幾乎所有的大儒都感到意外,目光齊刷刷的一起落在了李豐田身上。
儘管房玄齡也是滿腦子疑問,但是這個時候就需要幫李豐田出來站台,一是房玄齡的確賞識李豐田,二呢,這件事是陛下的意思,李豐田此時也代表著陛下。
於是笑嗬嗬的接過話頭,說道:“諸位可能有少有上朝的,可能對李大夫不熟,我在這裡給大夥介紹一下,這位是李豐田李大夫,彆看著年輕,但是心係天下,頗有實乾才能,就連陛下也頗為賞識。”
“房相!”這時,另一個比較威嚴的聲音傳來,說話的是虞世南,“房相,這李大夫老夫也聽說過,魏玄成對其也讚譽有加,這點上老夫也承認!但是,有一說一,不知這李大夫在學問上的成就如何?”
房玄齡也看見虞世南說話了,也有些頭疼,這位也是個剛烈的性子,雖不及魏征那般,但是也都是一路人。李豐田的學問如何,他太知道不過了,這要怎麼幫李豐田說話呢?
隻能有些沒底氣的說道:“李大夫在雜學方麵,有些建樹和心得……”
“胡鬨!”還沒等房玄齡說完呢,虞世南首先皺著眉頭打斷了房玄齡的話,“陛下做事向來都是雍容持重,為何在這件事上如此的兒戲?”
然後,虞世南又看著李豐田說道:“李大夫,勿怪老夫說話難聽,老夫也是就事論事,並無針對李大夫的意思,這修撰經典,乃國之大事,一點都馬虎不得!”
儘管其他人都沒說話,但是虞世南的話也是代表了他們的心聲。
房玄齡也不知道具體的內情,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幫李豐田說話了,隻能暗中看了李豐田的一眼,意思就是,我隻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隻能自己來。
李豐田給房玄齡露出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上得前來,清了清嗓子,說道:“諸位大家,請聽小子一言!”
“在座的諸位,要麼是一方大儒,要麼就是某個領域內拔尖的學者,小子這點學問,跟諸位相比,根本就如同蚍蜉與樹一般。”
算你小子還識相!
有些人聽到李豐田這麼說,臉色才稍微好一些。
“但是,我希望各位接下來,可以耐心的聽小子說幾句,諸位不相信我可以,但是要相信聖人,聖人不會平白無故的將諸位聚在一起逗大家開心的。”
也罷,來就來了,那就索性聽你說說,看你有什麼道道。
這些都是大儒學者,素質這一塊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