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相信三天時間裡,景逸能想出什麼不會暴露分毫的萬全之策,除了利用她的空間,什麼智取都沒有用,除非他也是神仙。
景春熙是自信滿滿,覺得唯有她自己出手,才能讓寶貝消失得無影無蹤,根本就查不出去處。
而自己幾分幾兩,她清楚得很,現在萬事隻能倚仗對麵的人。
景春熙看向說完後還在苦思冥想的帥大叔:“那四狗把寶貝藏在彆院的哪個位置?你們探明了嗎?”
景逸看她像看傻子一樣:“自然!”
然後心裡腹誹:你以為我乾嘛去的?
然後不想理她,覺得小孩子家家的多管閒事,還無端打斷他的思緒。財寶他是沒見到,不過藏寶地他倒是探明了。
景逸看向景秋蓉,發現她完全沒有教導和阻止小丫頭的意思,反而對女兒的話感起了興趣,連一個眼神都不再給他。
景逸:要是我女兒,我非得……
想想又覺得冒犯了,然後反而沉默下來,看向了這對母女倆。
這件事他確實覺得難辦,其實他那點顧慮跟景春熙差不多,即使他們能把財寶拿下,在很短的時間內運輸出京城地界都不容易,而不論以後車隊分裝或者如何喬裝打扮,往北或者往南都會遭遇重重攔截,保不保得住都不敢說,手上的人肯定也會折損不少。
而如果要把財寶分開隱藏,暴露的危險會更大。
景春熙看向景逸:“你有本事摸進去,完全不被人察覺?”
也許是不滿景春熙質疑的語氣,更是覺得懷疑他的能力,也是在褻瀆了他的權威,景逸隻給了一個“你以為”的表情。
“能帶我進去嗎?”
景春熙直奔主題,根本不理會他的鄙夷眼光。
景逸:……
他半天都不說話,也不看景春熙,而是靜靜地看著對麵的景秋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