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荊濤也不例外,因為跟鄭玉德私下關係,又同在一個招待所住,他有的是私下時間跟市委書記溝通,何況,市委書記的秘書還是孟海洋。
所以,他根本用不著在上班時間去市委書記秘書的辦公室排隊等候接見。
回到單位後,剛駛進大門,就看見門口站著好多人,台階下有個拄著拐棍的老人,指手畫腳、情緒激動地嚷嚷著什麼。
荊濤的車剛停下,就跑過來一個保安。
這個保安向荊濤報告說,這個老頭是董豔寧的養父,他來單位是罵董豔寧來了,說董豔寧繼承了他的家產,卻對他不管不問,有病也不給他看,因為看老人年紀大了,身為保安的他們,也不好硬將老人趕走。
荊濤問道:“董豔寧人呐?”
保安說:“剛才在,現在不在了。”
“給她打電話,讓她來單位把人領走!”
“是。”保安說著就跑回警衛室打電話去了。
荊濤從車裡下來,向門口走去。
原本站在門口看熱鬨的人,見荊濤回來了,就趕忙跑回大廳,不再看熱鬨。
這時,就聽那個老頭指著大門口罵道:“你們他媽的這是什麼單位?怎麼教育出來這麼一個畜生,快點把人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到信訪局去告你們,告你們教育不周,告你們不是爹媽生的……”
荊濤本不想管閒事,聽見老人這麼罵,他就停下腳步,問道:“您在罵誰?”
老人本想繼續罵,冷不丁聽見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傳來,他不禁一機靈,回頭一看,是一個身穿西裝、相貌端正、表情嚴肅、語氣嚴厲的人,立刻就底氣不足了,但仍然鼓著勁說道:
“我在罵王豔寧不孝,怎麼了,礙著你了嗎?”
“誰是王豔寧?”
“王豔寧就是你們的董豔寧,兔崽子沒良心,我從六歲把她養大,現在她長本事了,都不跟我商量就把姓改回來了,霸占了我的房產不說,還把我撂到養老院不管我,我今天就是要到這裡罵她,罵她的領導。”
老人很氣憤,可能是罵得時間太久了,嘴角都吐出白沫來了。
這時,杜敏從樓裡出來,她趕忙說道:“這位大爺,您找的人她不在,你們這畢竟是家務事,還是回家去解決吧。單位領導也不可能去給你們解決家務事,您的養女如果不管您,您可以去法院告她,您在這罵她什麼作用也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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