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這麼多老友,讓他的臉往哪擱?
彆說叫的最凶的唐重,哪怕是有些沉穩的姚慈都想給張陽青一個深刻的教訓。
不過等下他先看看,張陽青給他什麼理由和借口。
看到姚慈一臉怒意,身旁彙報的那名弟子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姚慈看見他的樣子,擺手說道:“你不必多說了,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事。”
他還以為這名弟子要給張陽青說點好話,畢竟這就是一個流程。
但他說完之後,門下弟子點了點頭。
行,這可是你說的呀,等下出事了你可彆賴我。
這弟子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名狀的東西,直接跑了。
唐重已經從大殿高處下來,走到門口附近。
等張陽青出現,他就是想要第一個問罪張陽青,今天誰都攔不住。
下一秒,金光直衝雲霄,貫穿蒼穹,令天地變色,萬物翻騰!
一位身穿紫袍,身姿頎長的道士走入了眾人的視線。
甚至大家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他好像就是一個跨步,就來到
了這裡。
那些在門口等待,和盯著大門口的人,當場傻眼。
此刻,張陽青周身流光溢彩,氣吞山河,仿若天神下凡,接受著天地萬物的膜拜。
這股威能,何其澎湃,感覺昆侖山中心都要被震碎!
一股股能量氣浪四散開,連空間都開始震顫。
周圍所有年輕弟子都在瘋狂的往後退,深怕被這股可怕的能量給震傷。
他們眼中全都是驚懼的神色,這還隻是張陽青的一個登場呀。
那些修煉界的老者,一個個也是麵色難看,被這強大的天地威能鎮壓到說不出話來。
他們正在瘋狂的運轉體內的能量,來抵抗張陽青散發出來的滔天威壓。
離張陽青越近的人,感受到的威壓就越龐大。
那感覺,就好像是被天神用手掌按在地上摩擦。
有些實力較差的老者,嘴角都已經在流血。
隻能咬著牙硬撐著,希望張陽青快點把這股氣勢收回去。
七大協會的總會長們現在狀況也不太好,但他們還是有本事站在張陽青附近,隻是渾身上下都不太舒服。
幾十年的修為,在張陽青麵前猶如巨浪中的小船,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
甚至有些已經暴起玄功,才勉強站起來。
一些玄門老者都開始懷疑人生,這家夥真的和自己一樣是修煉者?怕不是真的神仙下凡?
剛剛氣勢洶洶要收拾張陽青的唐重,現在也不太好受,他都無法靠近張陽青。
看到張陽青如此強勢登場,他內心也是十分驚詫。
唯獨不遠處的清虛道長,臉上都讚歎之色,撫須長歎: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
道門的弟子和老者就好很多,畢竟都站得比較遠,不打算和張陽青衝突。
甚至有些人還在那幸災樂禍,剛剛讓你們狂呀。
現在張陽青人來了,你們倒是上啊。
那些準備給張陽青一個教訓的人,現在反而被張陽青給了一個教訓。
這就完了?當然沒有。
這還隻是張陽青的一個登場而已,你們咬著牙在熬,是不是等我的其實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我告訴你們,還早著呢!
看到他們似乎還頂得住,張陽青就不客氣來。
不斷的有金色的靈氣灌入蒼穹,一陣一陣能量在天際線滌蕩!
此刻,張陽青就像是無儘的星河大海,天地都像是一條小溪。
九天之上,龍蛇虛影,天地異象!
無儘的金色神威撼天動地,令天宇都開始晃動。
一座道祖金相慢慢彙聚於天穹之巔!
那可怕的氣勢,足以鎮壓天地!
祭天台上,實力低微的修煉者甚至已經忍不住膜拜起來。
就算是姚慈這樣的修煉界大能者,都要避其鋒芒。
其他硬撐的老者也是紛紛退後幾步。
要不然,必定會被金色威能所震傷!
“為什麼他能把道祖法相給具象化?他的金光咒到底修煉到了何等境界?”
“我滴個乖乖,這要是砸下來的話,全場沒人能活呀,張天師這是要乾嘛!”
看到眼前這一步,就算是一些修煉界的老者,都忍不住爆粗口。
現場有些人可是來湊熱鬨的,也知道一些小道消息。
他們希望張天師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誰惹你你乾誰去,我們拍手叫好。
你彆動不動就放全屏大招,我們是無辜的呀!
祭天台邊緣,有一些年輕的弟子拉著自己師父的衣袖,一臉崇拜的問道:“師父,我要修煉多少年,才能做到這樣的境界呀?”
他師父沉思了片刻,說道:“乖,這些不切合實際的事情就不要想,下輩子在努力吧!”
彆說你這輩子做不到,就算你師父我,都無法做到呀。
他們知道,能做到引起天地共鳴,讓道祖法相都出現,這可就得看天賦了,換而言之,道祖對他已經認可。
這種級彆的修煉者,已經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顧,其他人怎麼可能比得了。
哪怕是現場那位佛門的慧遠方丈,窮極一生也隻能召喚出如來神掌。
這就是所謂的天地共鳴,也是讓無數修煉者都無法企及的事情。
也是慧遠方丈的超凡絕技之一,少林寺的至高功法。
可那也隻是如來佛祖的一個手掌,這位可是整個道祖法相都召喚出來。
換而言之,他就已經把‘無敵’寫在了天上。
張陽青現在在表達什麼?
他在表達:我就是來打架的,不服的來。
老子今天紫袍都穿了,我怕你們?
彆逼我把紫袍染成紅袍!
你們要拿身份壓我,我要你們看看什麼是無上天師。
張陽青平時身穿的是普通道袍,說明他比較隨意,可以說話。
現在穿的是紫袍,穿的就是一種身份。
紫袍的威嚴,不容置疑。
誰要是敢對他出言不遜,他就真敢動手。
因為張陽青沒穿
紫袍,他們可以說張陽青,畢竟張陽青年輕。
可穿上紫袍,那就是道統的象征,誰要是敢說他,就是質疑他的道統。
光是這個,就足以讓這位道統的傳承者出手。
對於張陽青氣勢洶洶的出現,一眾老頭都是敢怒不敢言。
哪怕被張陽青折磨的夠嗆,也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
特彆是有些脾氣不好的老頭,剛剛肚子裡準備了幾百句教訓張陽青的話,就等著張陽青出現。
在張陽青出現後,他們彆說把這些話說出來,屁都不敢放一個,甚至有些心虛都不敢直視張陽青。
身穿紫袍的張陽青,給現場眾人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壓力,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現在最尷尬的是,張陽青已經來到祭天台的前麵,而他身邊的人,大多都是陌生麵孔。
這些人可以說都知道張陽青是誰,但和張陽青沒說過話,他現在根本就不收斂起息,其他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清虛道長那早早的就在外圍吃瓜看戲,自然懶得過來打圓場。
哪怕是看到姚慈求救的眼神,他也是選擇無視。
笑話,前幾天老道讓你們彆這麼玩,苦口婆心說了幾天,你們不信,非要覺得張陽青會給你們麵子。
現在舒服了吧?
人家不僅不給你們麵子,連話都不讓你們說。
開心了吧?
鬨大了還要讓我擦屁股?
你們自己玩去!
張陽青在站高台上,目光掃視周圍。
凡是被他目光掃到的人,無不低頭避開。
全場安靜的針落可聞,眾人大氣都不敢喘。
看著大家不說話,張陽青隨口說道:
“大家都在呢?我沒來晚吧?”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好家夥,你這個點來,還敢這麼說。
可是,誰敢說他來得晚啊!
看張陽青的表情,不就是正愁找不到人收拾。
他就是要看看,誰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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