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收回腿,留下了一地金屬殘骸。
菜菜:???級彆這麼高的個人機甲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小地方?
.......
一艘飛船徹底報廢,另一艘飛船則徹底變成了無頭蒼蠅。
它之前還在半空中盤旋,偶爾對著機甲掃射一波不痛不癢的激光攻擊。
望著草地裡的飛船碎片,一個小弟顫巍巍地開口:“咱們還救麼?”
“救?救個屁!”
軍師剛剛從某位忠犬手中奪得了駕駛權,他揉了揉被揍到紅腫的嘴角,推了推眼鏡:“大哥雖然待我們不薄,倒也不用把性命給搭上。”
星盜們雖然草菅人命,但也往往十分惜命,軍師此話一出,飛船上的絕大部分人立刻妥協了。
飛船已經往上飛了一截子,軍師剛打算鬆一口氣,腦袋上便被狠狠來了一肘子。
他捂著腦袋轉身,便看見了被束縛住手腳的、怒目圓睜的大哥忠犬。
忠犬怒斥道:“你可真有種,第一次出來乾活就能騙得大哥帶上兩艘飛船。”
“從大哥把你捆過來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你這個混賬眼鏡沒安好心。”
軍師扶了扶眼鏡,眼神瞬間冰冷了下來:“你如果不提,我都快忘記自己是被綁來的了。”
“這麼忠心耿耿,要不要我把你丟下去給他作伴?”
高空墜物總歸不文明,忠犬終於不說話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弟又怯懦地開口了:“您......”
後腦勺還在隱隱作痛,軍師已經開始暴躁了:“您什麼您?有話快說!”
“您要不,轉身看看?”
軍師剛一轉身,便對上了一雙金色的眼燈。
難怪他之前覺得這飛船怎麼飛得如此平穩,甚至還有點緩慢,原來船頭正在被機甲的右手牢牢抵住。
機甲用右手抵住飛船,然後用左手指了指地麵。
它仿佛在說:乖乖滾下去,不然我就捏碎你的頭。
......
就這樣,第二艘飛船也乖乖降落,上麵的強盜均被俘虜,和地麵上的星盜們成功會師。
星盜們明明是來侵略小莊園的,最後卻統統被小莊園主拿麻繩捆得結結實實。
大哥和軍師還被捆到了一起,兩人大眼瞪小眼,尷尬得都不想吵
架了。
成功消除莊園危機後,容夏懶散地癱在沙發上擼菜菜,白色機甲手環在昏暗的房間裡閃耀著騷包的光澤。
自從精神力被解放之後,她此刻雖然在摸魚,但渾身上下依然透露出深不可測的強者氣息。
除了容夏以外,剩下的三人一豹都有許多問題想問。
比如這機甲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容夏是如何變強的;明明大家都在一起種菜,為什麼容夏的身上卻發生了如此顛覆性的改變。
眾人憋了半天,最先開口的卻是一向不愛說話的係統。
係統沉聲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容夏還在揣度這沒頭沒腦的問題時,機甲便主動跳了出來:“那得是一個多月前了。”
“容夏買下了我,我在精神域裡給容夏特訓。一個月以後,她就已經非常強大了。”
係統根本懶得搭理這台從最開始就在自降身段的機甲,而是繼續問容夏:“您為什麼要隱瞞這些狀況?”
容夏還沒開口,機甲又開始搶答了:“為了好玩嘛,我想給你一個驚嚇,然後就去問容夏,容夏也很爽快地答應了。”
係統自認為是又精明又理智的商界精英,最後卻被自己的宿主和一台商城裡的武器給聯手愚弄了。
比起那個過時老機器的不斷挑釁,宿主不動聲色的隱瞞才是最讓它傷心和憤懣的。
係統一傷心,商城裡所有油鹽醬醋都比平時貴了一塊錢——就今天這一天,它又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壞程序。
然而,容夏暫時無暇顧及柴米油鹽之類的瑣事,因為她白得了一艘飛船。
星盜們花費幾光年的油錢來跑到容夏的莊園裡來搶東西,最後反而讓容夏把飛船給搶走了。
東西一旦變成自己的,那就怎麼看怎麼順眼。
這艘飛船造型凶悍獨特,外設許多武器炮台,如果要在商城裡買,那就得耗費一大堆點數了。
在星盜們暗搓搓的仇恨目光中,容夏開開心心地巡視起飛船內部。
不錯不錯,有駕駛室,有貨艙,還有臭氣熏天、急需打掃清理的宿舍。
將飛船改造一番,容夏的小莊園裡便也有如此發達的交通工具,便也能申請開辟航路了。
她打算過幾天就出一趟遠門,將這些混賬盜賊們都押送到尼克賓的監獄裡去——用他們曾經的飛船來作最後的送彆。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嗚嗚比個大西瓜
我終於在淩晨四點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