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冷的笑意沒觸及他眼眸,廊下燈光昏黃,他身側是很大的風雪,他好像從風雪中來的神明。
高貴絕美,清雋絕倫。
驀地臉皮一熱,覺得剛才的話冒犯了他。
“抱歉,宴先生,我……”
“我有點神誌不清。”
她的轉身都是慌亂,迫不及待的落荒而逃。
低沉緩慢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天潤製藥眼下隻有一個項目,癌症靶向藥即將投入市場。”
“天潤實驗室多年研究成果,鉚足了勁兒要大乾一場。”
“眼下得了資格的醫院,跟人員名額並不多。”
“是這個嗎,李知。”
李知的雙腳釘在原地,“是。”
“為誰求的?”背後又傳來點煙的聲音。
“我哥。”
宴沉有意所指的‘唔’了聲,帶點懶散的戲謔,“哥哥?”
一切都在宴沉掌控之中,舉重若輕。
“可以嗎,宴先生?”她回身,眼睛亮起來,柔軟媚人。
他眯眼,揉捏煙蒂。
“可以——”
李知在等他的但是,近一分鐘都沒有後文,倏地,腦子裡閃過‘誠意’二字,她要去賭一把。
堵在主包裡,宴沉盯著她,看似不帶色欲給人遐想於地的眼神,卻如沙漠烈風裹著沙礫灼灼熱意的凝視。
她這張臉,確實很惑人。
像極了她做妓女,豔美的一身風情的母親。
宴沉很高,她墊了腳,胡亂揪著他胸前的衣襟,隔著昂貴的衣料放肆的感受他身體帶來的灼熱熱意。
唇很薄,很軟,冷冰冰,覆著濃鬱的煙草味。
“宴先生,我有很大的誠意。”
“如果您覺得不夠,我可以學,學到您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