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後腦勺貼在她腹部,一身工作服,熱意的過度太過強烈,讓她手足無措,渾身緊繃。
宴沉再開口困意更濃,車廂安靜,散漫又悅耳,“放鬆些,我不吃人。”
“房讓給你我熬著,我要出差,讓我補會覺。”
“梁浩然沒膽在碰你,碰見了也彆怕,你哥的事他會辦好。”
李知真心感激,無論交換條件是什麼。
“謝謝您,宴先生。”
宴沉嗯了聲,少頃,“後半句呢?”
李知沒明白,“什麼?”
宴沉輕笑,“不誇我一句是好人?”
“您是貴人。”
她覺得‘好人’不適合形容宴沉。
宴沉撐開眼皮,透過昏暗看她的臉,“你眼睛毒,知道我不是好人。”
手,被他攥手心。
十指交扣,他掌心很大,很暖。
再見梁浩然是三天以後。
一時間沉默無言,梁浩然遞了煙來,她接了熟練的咬在唇邊點火,身側梁浩然在盯她。
“怎麼樣,我辦事還妥帖吧?”
李暮朝已經轉到病房,會診的是專家教授,掛號一兩月排不上的大人物,難能可貴的機會,也有最好的資源。
她說,“有勞。”
梁浩然低笑,“真跟沉哥好上了?”
“沒有。”
宴沉沒碰她,所以用詞需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