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卉穎踩著高跟鞋過來,還得挑釁一句。
“這麼會調酒,以後有酒局喊你,還能讓你掙點小費。”
不就是錢嗎?
她姚卉穎不缺錢。
兩人同時喝酒,五杯,量多的有量少的有,不帶歇氣的連喝,這一輪完,酒保的準備又上來。
李知拿著酒杯一敲,小杯墜在大杯裡。
深水炸彈。
也不能說李知酒量好,她能忍,吃得了苦,第二輪她先乾為敬,姚卉穎手撐吧台有些作嘔。
染白毛的男人在起哄,“夠勁,繼續繼續。”
梁浩然扭頭丟給白毛一冷眼。
餘下的酒,姚卉穎咽不下去,不服的怒瞪著李知。
“差不多得了。”梁浩然捏著姚卉穎的胳膊帶離,起哄看戲的人跟著離開,李知轉身狠一陣的乾嘔。
站不住,靠著酒櫃慢慢滑坐在地毯。
“沒事吧。”林垚繞了進來,遞來一杯溫水。
她臉藏在雙臂裡,手擺了擺。
很不好受。
林垚勸她,“跟她計較乾嘛?算不得什麼,隨便聽一聽就行。以後這種話多,當著沉哥不敢,背後都這樣。”
李知懂。
古董行的同事對她早就議論紛紛。
隻曉得她攀了高枝,但不曉得是誰,說她在梅鄔裡跟誰睡了,無非那些嫉妒不甘又羨慕的罵詞。
千篇一律,翻來覆去。
她不後悔。
為靶向藥勾宴沉。
早就習慣了,需求的東西得抓在手裡才作數,旁人的議論眼光算個屁。
有個詞怎麼說的來著?
對了。
【何不食肉糜。】
好像是這麼說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