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酒,是姚卉穎輸了。
就像她輸給李知,萬般手段沒能得太子爺一個親眼的道理一樣,爬馬桶上吐得難受。
“沉哥,那姑娘挺厲害啊。”白毛跑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挑事。
祁南燭斜眼看他,警告的眼神,瞪他不懂規矩。
這邊談著事。
祁雋也不是不能來,不能來的這麼冒失。
“她做什麼了。”宴沉斜靠著,撐著臉頰,在消解飯局上的酒意,眼皮微掀,不鹹不淡,貴氣又雅致。
祁雋在自己大哥沙發扶手坐下,看戲的角度講,很有意思,“跟姚卉穎拚酒,把人給喝去馬桶吐了。”
伸手撿了茶台的煙銜在唇瓣,正要去摸打火機,有人動作比他快,是半蹲在旁服務生的女侍應生。
模樣算的上出挑,微微仰視他,恭敬又溫順。
邵慎時意味不明的輕笑,抬手就摁了旁邊的鈴,片刻經理來到主位,也沒開口就朝那殷勤的女侍應生瞥了眼。
經理額頭冒汗,“抱歉先生,是我安排不當。”
宴沉支起身,揉了那支沒點的煙,揮手。
經理不敢在多留,領著沒眼力見的女侍應生離開,這不止要挨訓隻怕工作都得丟。
“讓她來給點煙。”
祁雋‘噯’了聲跑去叫人,讓林垚瞪了眼,嫌他話多。
太子爺的心思素來隱晦不明。
指不定就給惹惱。
李知一坐下,被酒意燒著的宴沉就聞到極大的酒味,耷拉著雙肩,坐的筆直身子收成一團,小小的一隻。
燈下,露在外麵的肌膚都染了一層紅豔。
熏得那雙柳葉眼,又嬌又媚,縱的哪兒哪兒一帶就是勾人的風情。
“這麼能喝?”宴沉不緩不慢的開口,眸色沉鬱,把伏特加倒滿擱她麵前,“喝一個我看看,酒量到底多好。”
她兩片唇瓣是抿了又抿,蔫頭耷腦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幾口咽完。
宴沉直接把瓶拎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