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喝。”
放她離開玩一會兒就去拚酒。
把自己喝成這狗樣,這嘴真借的喊不來人?
她不愛喝酒。
更不喜歡彆人說她酒量好,逼她喝。
就像早年不懂事,二哥為她喝酒這事,賠了一個指頭進去,在酒杯裡,混著酒液。
那些人揪著她頭發,掐著脖頸逼她喝光!
她思緒發散的凶。
脖頸又像被掐著,氧氣減少,端酒時手在抖,酒液一路往外滴,她喝的難受,嗓子眼被堵著。
口齒間都是血腥味,惡心的緊。
酒沒喝完,杯子掉地毯,她跑的急撞翻了茶台,動作快出了豪包。
林垚隨後跟了出去,已經不見李知。
她在公共洗手間,抱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胃痙攣,嗓子眼發疼,不知吐了多久,難受的感覺魂都去了一半。
“李知,沒事吧。”
門外是靠著的林垚,想勸點什麼勸不出,同樣的身份處境,李知現在的遭遇她遭遇過。
再年輕個幾歲也是這樣。
先給了感情,身體,就想得到對等,可誰想人也就隨便玩一玩,當什麼真的,權貴公子缺女人麼。
“第一次,沉哥頂多發發氣,回包廂好好道個歉,說些軟話。”
“這麼硬著沒必要,咱玩不過。”
好一陣,李知才推門出來,酒後的坨紅在她煞白的臉皮上並不好看,睫翼濕濡眼角還掛著淚。
嬌氣柔媚,梨花帶雨的軟美人。
林垚扯了扯嘴角。
難怪太子爺瞧得上,是真美的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