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鬨得紅了耳根,要拉他手,直接被帶去他頸上,就這樣些許風流俊野的模樣壓上來。
“真退燒了?”
她輕嗯。
“嘴裡這麼燙。”
她不說話,想躲,流連著鎖骨的手掐著脖頸,不給躲避反而更直觀的來感受他熱意灼灼的深吻。
該是感冒沒好,身子燙的快,也軟的快。
怎麼給騙上車後座不太記得,反正上了車給親了的五迷三道,神魂顛倒,等感受到不對勁兒,她的手已經讓他給囚著,全是肆意的欲望。
給她嚇得瞳孔驚顫,不知所措。
他忽然不喜歡這毛衣裙,礙事,不如那工作套裝好看,她是一點不會,嗓子眼都給嚇得堵著,眼眸紅豔驚顫。
太子爺這會兒耐性好急,手把手的教。
“腰腰……”
“你可真是有本事。”
他口音壓的重,抑著踹息,在她頸窩處無端的性感。
第一次慌亂無措,其實弄得宴沉並不很舒服,儘管不舒服也沒收住,有點貪的握著她手不放。
她整個人一直是蒙的,直到宴沉叫停。
她哆嗦著,眼神嫩的很,如剛出窩裡出來的小崽子,濕漉漉的眼,嚇得紅豔紅豔,還傻傻的看著猛獸。
在這麼多看會兒,估計得上前跟猛獸打招呼,無知無覺。
後座的門開了。
天早就黑下來,淅淅瀝瀝的小雨又在繼續,宴沉幫她洗手,耐性十足,洗完拿著紙巾一點點擦乾。
以為到此為止,又被捉回懷裡,摁著腦袋一頓親。
電話不知催了幾回。
一個來吊唁的貴客鬨失蹤,實在行為不妥當,眾人心照不宣也不準人找,隻說補覺去了,彆去吵著。
太子爺起床氣大,人儘皆知。
有一回急事吵著他,啞著嗓子罵:操你媽。
以為罵過了事,隔兩天來電那人就遭了重,隻怕現在就沒想通是什麼個緣故。
就這麼等到十點過,祁燭南的助理先消失,沒幾分鐘,宴沉就披著一身雨色從小徑慢悠悠的出現。
燈下,膚白,唯雙眸,眼暈,跟薄唇紅的豔目。
主角登場,鄭家的人遠遠的噗通跪下,“宴先生,一切您說了算,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求您放了我兒子。”
貴公子緩步踩著台階,煙霧模糊他輪廓,“你兒子哪個?”
“宴先生求您了,求求您。”鄭家人砰砰的磕頭,什麼顏麵地位一點不顧。
貴公子徑直掠過,入座,斟茶,品茗,眉眼清貴傲慢,冷冷徐徐的吐字眼,“哦,那個?炸了工場,17死,28傷,允惡霸強拆,淩人妻女,大大方方給了兩萬賠償,鬨人家葬禮,縱惡行凶——”
“還問‘宴沉算個玩意’那個作死的東西?”
貴公子幽幽一笑,指尖撣了撣煙灰,“你現在就可以告訴那個雜碎,我宴沉算什麼。”
“我是遵紀守法的人,你求的那些事違法違規我可不敢做,鄭夫人請回,我這會兒還困著,沒什麼心思。”
鄭夫人慌了神,“宴先生,宴先生求您高抬貴手,宴先生!”
逐客令下了,人不走,就得被轟走,從這個院子轟到主院,是一點舊情不念。
“前頭打起來了,不去瞧瞧?”
貴公子輕嗤,“你倒有意思,你這位部長公子不去維持秩序,普法教育,支我去做什麼?”
“當沙包?”
厲敬焰丟了個冷眼來,“你不授意能打起來?”
“厲公子,說話講證據,查我通話記錄,消息往來,我授意什麼了?我一遵紀守法良好市民。”
邵慎時聽不下去,“爺,您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