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擱這兒,不帥?”
祁燭南,“他心情好,彆跟他貧,講不過。”
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也就難得見他心情好。
“你那‘腰腰’走了?”
“不走等著過晦氣?”
邵慎時笑他,“幾時這麼會哄人了她。”
“你那位教的好。”
邵慎時裝模作樣,“這混賬,胡亂教什麼,沒看出沉爺興致正好,要親自調教指導,瞎搗什麼亂。”
貴公子斂眸,靠著椅背小憩,“教的不錯,多教點。”
某人蹬鼻子上臉。
“爺您賜教,哪方麵啊。”
宴沉抓著煙砸他。
“困,睡會兒。”
他189,這麼窩太師椅上,長腿擱茶桌也屬實憋屈的,讓人拿了薄毯來,邵慎時幫他蓋的時候看到他衣襟下有淡淡咬痕。
怕他,沒敢咬的凶,弱者的反抗在強者眼中隻能說可愛。
中間,來了好多撥的人要找太子爺‘主持公道’,可太子爺在睡覺,不想被捶死同鄭會長一起下葬就少來蹙眉頭。
“那姑娘……”厲敬焰玩著紙牌,眸深若海。
邵慎時打哈欠,精神不濟,“梅鄔才遇到,梁浩然要文件那晚。”
厲敬焰在思索牌,“挺快。”
“也不算吧,新歡一貫得寵。”
“是嗎?”厲敬焰挑眉。
祁南燭也撐不太住,冷冷清清點了煙,就跟三好學生忽然抽煙的感覺一樣。
“不一樣。”
反正邵慎時沒看出來,“哪兒不一樣?”
哈欠連天他。
“不都有顆淚痣,清清瘦瘦,小小一隻,說話溫聲細語。”
祁南燭說自己的猜測,“怕這位才是正主。”
“你說李知?”
這麼扯的事,邵慎時更不信,“怎麼可能。”
“就李知這笨笨傻傻,能被這位看上,屬實有些意外。不過這容貌非同一般,該是帶點混血基因,尤其那雙柳葉眼,嘖嘖嘖。”
“真沒見過哪個像她那麼好看的。”
閱女無數的邵先生是有發言權的。
——
淩晨四點多,宴沉睜了眼。
撥開薄毯,捂出了一身熱汗,揉了揉後頸,俯身撿煙,“什麼時候來的?”
阮亦裳輕帶嘴角,溫柔和淺笑揉滿了杏眼,“晚上過來的,跟鄭奶奶聊了好一會兒。”
她動作熟稔的拿過打火機,姿態柔美湊上前點煙。
眸色一動不動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好久不見,沉哥哥。”
薄霧潤過貴公子輪廓,眉間輕輕皺著,“事兒多,忙。”
阮亦裳溫柔點頭,“我知道,好在最近有位李小姐把你照顧的很好,我對她十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