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沉嗤她一聲,帶著笑意,“沒出息,不知道自己問我。”
“我可不敢。”
“誰不準你的不敢?”
她嗓音大了幾分,抬眼看他,“萬一攪了您的好事,我不得被丟出京港!”
“什麼好事?”
揣著明白裝糊塗,真沒勁兒。
她抿抿嘴,睫翼撲閃,“要幫您叫金小姐過來嗎,八頭身的黃金比例,優越過我不知多少。”
“哪兒優越?”男人漫不經心的問,含情眼在勾人,指腹按著她領口下鎖骨,一寸寸的往下掠。
紐扣一顆接一顆的開。
她沒太多心思,中規中矩的蕾絲內衣。
豐滿,她屬實稱不上,但有料是貨真價實,飽滿的弧度,迷人的弧度是一點不少。
從側坐變成麵對麵。
漂亮藝術的手,在做很風流的事。
他還端的一副清心寡欲,閒談的問她,“哪兒買的衣服。”
“國際城。”
看他懶懶的扯了下嘴角,她忽然心裡有點癢,壓著嗓子問,“好,好看嗎?”
沒正麵回答,特喜故作高深。
“過猶不及,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我更滿意。”
字明白,挨在一起聽不懂。
來不及問,宴沉已經吻上來,手也探進了裙擺,會玩弄人,力道不輕不重,她身子軟成了水,依附在他懷裡。
好一陣,宴沉抱著她進臥室,放在柔軟的床上就側身壓過來,真的很壞的那種。
“沒帶正裝。”
有弄濕過他的褲子,有備用所以無妨。
李知臉皮滾燙,紅的能掐出血來!
“你能不能彆逗人……”
“腰腰說的,是哪種逗人?”
她發著抖側身抱緊他,逗過幾次開了竅,知道用那雙腿去纏他勾他,真就像個美女蛇。
男人埋首在她頸窩處,壞意不減,“腰腰,你可真貪。”
打球的時間約的下午兩點半,時間到,遲遲不見太子爺人影,又帶了女人過來,更不敢有人去敲門。
3:15,宴沉沐浴完出來,就腰間係著浴巾,掛在那誇張肌肉線條的腰胯上,水珠沒乾還在往下滾。
腹肌上有個不深不淺的牙印。
李知臉皮子炸燙,扭過頭去,心如雷鳴,從上往下看,跟從下往上的視覺衝擊完全不一樣。
摁著她腦袋的宴沉,真的很墮落,又野又欲。
“換身衣服,跟我去球場。”
心心念念這麼久,終於聽到想聽的。
“如果您給小費,我有嗎?”
男人笑了聲,在穿衣服,胸肌擴展,難以言喻的性張力,懶懶瞥著她背影,“又從哪兒聽說的。”
“反正就是聽說了,您給了幾百萬小費。”
他笑意更濃,“給,做球童,一杆十萬。”
她扯開被子就下床,飛奔去外麵拿衣服,滿心歡喜的換衣服。
這人有好事還是想著她的。
3:40,宴沉牽著李知到休息區,等候多時的人迎上來,分兩車去了往球場走。
金智媛玩著手套,跟李知同坐。
“宴先生真是寵你,最近都不見你人影,宴先生心裡還是惦記著你。這兩天宴先生忙,我陪著去了不少地方。”
李知反應不大,“是嗎,辛苦了。”
“不辛苦,能陪宴先生是我的榮幸,何況宴先生也希望我陪著。”
李知煞有介事的點頭,“他很愛逗人,這不就逗得金小姐心花怒放,春心蕩漾。”
“宴先生真是忒壞了。”
坐後麵的宋白雪撲哧一聲笑出來。
“李小姐,一會兒打球嗎?”
她老實講,偏過頭來,“我不會,等會兒我做球童。”
“聽我男朋友說,宴先生的高爾夫很好,你可以讓宴先生教你。”
餘光掃了眼身旁的金智媛。
教打球,也不是不行。
半小時抵達目的地,球童們背著重重的球袋跟隨,李知瞧了會兒,捏了捏自己瘦瘦的肩。
不知道能不能扛住,看著就很重。
“腰腰。”
三兩步迎上去。
宴沉示意到她跟前,眾目睽睽下背後抱著她,“眼神彆亂看,盯著球,手臂伸直,兩腳分開站立,雙肩下垂,手臂放鬆,背微微前傾。”
一口氣講這麼多,又是手,又是腳,一會兒肩,一會兒眼的,腦子聽得跟個漿糊似的。
大家也沒閒著,都是舒展筋骨,等太子爺打第一杆。
“背稍稍前傾,俯身這麼多。”
“屁股翹這麼高做什麼。”
“以後有你翹的。”
這兒這麼多人,她抬頭,臉皮發紅,“這兒這麼多人!”
他身上的逼仄壓迫,說來便來,半點準備都不給。
像她說錯了什麼,反過來斥她。
“我說什麼了,臉紅成這樣。”
“腦子成天想什麼。”
他……
他這樣就稱得上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