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氣,要還嘴,蹭到嘴裡破皮的痛處,冷風襲人眼,他沉下的臉色跟眼神都是駭人。
旁邊,金智媛作妖個不停。
神經啊!
突然破防,眼淚滾了顆,“金小姐專業的,您帶她玩兒吧!”
這小脾氣說來就來,扭身就走。
將她扯回來,男人低頭在她側頸咬了口,“額頭那麼大一口子不見你掉眼淚,在我這兒逗兩句就哭。”
“誰教的你。”
李知覺得丟臉,扭過頭去不回應。
男人摟緊她,貼著臉頰,口吻散漫帶著笑音,“是你宴先生教的不好,怎麼能訓腰腰。”
“宴先生好好教。”
李知給台階就下,扭頭看他眼,“第一杆我有幫助,收你二十萬。”
他悶聲一笑,“腰腰收費,很公道。”
“想怎麼站就這麼站,姿勢隨便擺,手臂放鬆靠著我就行。”
動作還是不夠協調的時候,宴沉帶著她猛抽杆,白球咻的一下飛出去,迅猛快速,一擊就中。
“先生真厲害!”她回身,高興的挽著他手臂。
男人在她額頭輕彈了下,牽著她,“走。”
18洞,宴沉打了98杆。
跟以往的水準比起來,可以說是發揮失常,但諂媚的人依舊不少,很識趣的都110杆以上。
摘了手套,球杆遞給球童,側臉看向李知。
“算算,多少錢。”
有個姑娘樂開了花兒,“宴先生真厲害,正好100萬。”
“現金還是轉賬?”
“轉賬,謝謝宴先生小費。”
“這兒環境不錯,四處逛逛,我談點事。”
“好!”
她屁顛屁顛的上了高爾夫球車,可討人喜歡的模樣揮手,被小車給載走。
女生離開,鮑公子感慨一句,“疼女人,還得跟沉哥您學。”
旁人附和,“對對對,得跟先生學。”
“學什麼,學她那點懂事?”
他在罵這群人不懂事,也不懂規矩。
宴沉輕挑眉梢,拇指指腹揉著食指的蛇骨戒指,高不可攀的姿態,便是最大的輕蔑。
“韓先生遠道而來,就為塞給女人給我?在你眼中我是饑不擇食,還是白長了眼?”
“什麼下三濫都往我跟前送。”
韓先生從西八國過來,千挑萬選選了個混血美女金智媛,死皮賴臉製造兩天偶遇……
“想在我這兒拿到批示文件,回去把規矩學懂了再來!”
“再有下次,讓你們離不開國內!”
一行人跟著太子爺離開,留個韓先生站著吹冷風。
四處籌謀算計,在男人眼中不過是一場跳梁小醜的戲碼,逗太子爺一樂的工具人。
金智媛是混血,在西八國整容做訓練生,什麼苦都吃過挨過,夢裡就隻有一個豪門夢。
韓理事長能瞧上她,那是天上掉下的餡餅。
為太子爺一個眼神,使勁渾身解數到頭來……
“理事長。”
金智媛柔聲輕喚,巴結不上太子爺,理事長也是一樣。
最後夢成空。
韓理事長一巴掌把她摔在地上,她隻能無助的看著離開頭也不回的男人。
——
玲玲巴結錯了人,這會兒回到休息室,四個女生各坐一方,隻有宋白雪能跟李知談笑風生。
太子爺的女人。
真是瞎了狗眼,怎麼就以為那個整容貨爬了高床。
李知不是看不出玲玲的找補跟示好,這種人一開始就留不得,現在更是不會去接觸。
“知知姐,能加個微信嗎?”
李知大方給出二維碼。
“以後我可會經常找你玩兒,可不要不理我。生意上的事我從來不過問,隻是偶爾覺得好玩跟著出來玩兒。”
得了一百萬小費,李知心情好的不行。
“我也管不著。”
她事先聲明,想從她這兒走太子爺的捷徑不可能。
“知知姐,你過年有什麼安排,有沒有時間跟我們一起出國滑雪,我幾個朋友家同學。”
“一周就回國。”
李知婉拒,“過年有事,走不了。”
宋白雪是沒什麼心眼,無意一句,“也對,宴先生過年事情多,應酬多,應該抽不出時間。”
“不要緊,你有時間聯係我就行,我很閒。”
過年啊。
翻出日曆看了看,一眨眼就到過年時間,怎麼這麼快。
宴沉一行人,多打了一輪高爾夫,發揮正常,18洞71杆,算是業餘中拔尖的。
一眾人簇擁著太子爺回俱樂部,沒能爭取到晚餐的機會,眼巴巴的送太子爺離開。
“宴先生好寵知知姐。”
“知知姐?”鮑公子點了煙,看懷裡的姑娘,“什麼時候混這麼熟。”
宋白雪仰頭,“知知姐人很不錯也友善,我們還交換了微信。”
“一直聽說宴先生的傳言,今天親眼看見,其實……宴先生也是個有血有肉會疼女孩子的好男人。”
“好男人?”鮑公子不評價這話,拉著女朋友回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