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罰什麼?(2 / 2)

偏對你服軟 小芙蕖 5957 字 28天前

沒反駁,算是一中默認。

她不知宴沉所謂的‘輔助’是什麼,反正也不是助興的小玩具,他隻是把調情的時間增長。

這一次倒是意外的順利契合。

她不難受,某人就禽獸了,她這輩子頭一次看京港的夜景,看的這麼靡豔色情。

男人意外的很喜歡這個。

把她夾在一邊是冰冷的落地窗,一邊是他炙熱的胸膛,會讓她咬著葡萄不準咽,也會讓她在熱意噴散的呼吸後,玻璃上凝成一團白霧的地方歪歪扭扭寫他的名字。

會不厭其煩,溫柔至死,墮落又欲望,端雅又狂悖的吻遍她每一寸。

他說,喜歡她欲望翻湧的眼裡印著他。

他也說,她是他的私有物。

他還說。

打上宴沉兩字標簽的,誰也碰不得一下。

李知不懂,他眼底壓著的怒火是因為那個出言不遜的人,還是被罵了廢物的阮亦裳。

李知更不懂,他眼中的破碎感源於哪句話。

那一瞬她在想。

或許出生就在羅馬,住於宮闕,也可能是一中束縛。

不過那不是她該管的事,也沒這個資格去憐憫把權禦當做玩物的太子爺。

把她折騰了半條命,男人才願意放過她。

極柔軟的床上,宴沉鎖著她,吻著她,像個好學的小孩一直問她,“為什麼要動手。”

她渾身上下都疼,嘴唇都給親的發麻。

“我看你的時候,你眼神再讓我……弄死他。”

不知哪點好笑,男人笑起來,十分的爽朗悅耳。

“腰腰,有時候你真的好乖。”

“乖的我想捧著最好的東西來哄你,寵你。”

“有時候你又好討厭。”

“讓我想把你從九疑仙館半山腰扔下去!”

她困得不行了,半睡半醒的問。

“九疑仙,館,是,是哪兒?”

男人嗤笑聲,把她摟懷裡,下巴蹭著她額頭,“睡覺。”

——

宴睢吃了這麼個虧哪裡肯善了,肯定要找著人弄死。

隻是監控被洗,‘目擊者’全體眼瞎,揍他的人戴著鴨舌帽,壓的緊,除了那雙粉嫩的唇什麼都沒看見。

部長公子半點情麵不講,拿著沾了指紋的酒瓶,上麵沾著宴沉的血,以一個故意殺人的罪名扣著。

李知堪堪一睜眼是傍晚。

在大床上滾了圈,撈過那瓶水咕咚咕咚喝完,歇了十來分鐘去浴室,一邊洗澡一邊怨念。

以後要遠離落地窗!!

宴沉來的那麼猛,發了狠的折騰,胸上蹭破了皮,沾熱水疼,穿內衣也疼。

她真不知這算什麼變態品味。

宴沉喜歡看。

就故意這樣折騰全然不顧她死活!

三合一的晚餐時,宴沉才出現,脫了外套擱沙發上,摘了袖口,扯鬆了領帶,修長的指骨輕易挑開紐扣,幾分愜意的攥了攥。

亮眸的燈下,跟餐桌邊蔫頭耷腦的姑娘對視,嘴角漾開了弧度。

“又委屈了?”懶散又玩味。

李知嚼著飯,比之前精細得多,嚼的碎碎的菜咽下,有點噎喉,可憐巴巴的垂下眼就著溫水。

扯開椅凳,男人在旁側坐下,耐性的給她拍背。

李知心裡惱,彆著身躲。

破天荒,男人微垂了昂貴的頭顱,捉著她水蛇的腰肢,在她耳鬢邊,“宴先生做的過分,讓我們腰腰受了委屈。”

“瞧這眼圈都紅了。”

撒撒嬌,擺擺譜硬氣一兩分那是情趣,這點李知心裡有譜。

於是,踩著太子爺給的台階,扭頭故意衝著他下巴咬,不算重可也算不得輕,聽他‘嘶’了聲就鬆口。

便尋到他涼薄的唇。

打一下給甜棗。

洗了澡還沒換衣服,就貼身衣物外裹了浴袍。

男人把她抱懷裡,享受著小狗生疏的獻吻,手指扯開了腰帶,冰肌玉骨的肌膚上紅痕落錯,解了背扣,燈下破皮的地方明顯。

花蕊嬌嫩,哪裡經得住丁點折騰。

疼的緊,他一碰,李知就縮的厲害,像故意往他懷裡送。

嬌氣連連。

“疼。”

男人吻她,灼熱的鼻息席卷而來,“是宴先生過分了,讓我們腰腰受罪,該罰,嗯?”

“想罰宴先生什麼。”

他的熱吻裡全是溫柔跟寵愛。

針紮似的疼跟酥麻兩者夾擊,讓她忍不住仰著脖頸,身子去取悅。

她不懂,但宴沉懂。

一把掀開沒用完的晚餐,將她放餐桌上,強勢分開她的腿。

“罰什麼,腰腰。”

她腦子混沌,勾著他脖頸,咫尺距離看他墮落頹敗又矜貴不減的混賬樣兒。

“我不喜歡您抽的那款煙。”

“又濃又嗆。”

姑娘的思維總是異於常人。

“好,明兒就換。”

她雙腿熟練的纏上去,帶著汗意的手輕撫他眉眼。

“彆再裝聾。”

“在聽那混賬話,手邊有什麼就拿什麼,照著腦袋招呼。”

“人骨硬的很,沒那麼容易死。”

宴沉沒回,親吻她眉眼。

夜裡十一點,晚餐重新送上來。

李知窩沙發裡,欲蓋彌彰的抱著軟枕,指了指茶幾,“這,這邊吃。”

擺餐時,女工作人員跟她眼神不期而遇,其實什麼都沒有,兩人一起‘曖昧’的彆開頭又似什麼都有。

宴沉從主臥出來,嘴裡叼著煙,手裡抓著毛巾在擦頭發,“批什麼批,沒看完放一邊。”

邵慎時就不懂這祖宗又臨時改變主意是為什麼。

老媽子邵慎時真是一個頭兩個頭,“阮家聯係不上你就找我,你讓我怎麼回?”

“愛怎麼回怎麼回。”

“祖宗,您彆搞我行不行?”

“困,掛了。”

宴沉在李知旁邊坐下,撈過腿放身上,掐了煙,“雪梨銀耳燉呢。”

女服務生看過來,係的隨意的浴袍下全是曖昧的痕跡,臉色忽的一紅,捧著漂亮的水晶碗。

“這兒,先生。”

男人冷眼掠過她,警告意味很濃,卻扭頭對斜靠的李知和顏悅色,“來,先吃兩口。”

李知紅著臉湊近。

男人問,“這次甜點嗎。”

上次她嫌不夠甜,寡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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