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俊傑,“大學剛畢業,電影學院,底子不錯吧。暫時安排給周奕做助理學習學習。”
周奕就是摟著付俊傑的小花。
周奕提醒餘青,“給何少點煙啊,傻乎乎的。”
餘青確實稚嫩,動作拘謹,還戰戰兢兢,怕得很不小心火苗燎過何一瑞指腹,頓時引來責罵。
“你他媽傻逼啊,怎麼不衝我身上點。”
餘青嚇得臉色煞白,拿著打火機在發抖不停道歉,何一瑞嘴賤,怒罵不停。
“來,何少,消消氣。”
李知拿著打火機淺笑盈盈,“誰都有第一次,餘小姐年輕經曆不多,何少嘴下留情。”
火苗這麼搖曳著,何一瑞叼著煙既敢也不敢。
餘光掃了眼眯著眼的厲敬焰,何一瑞真不敢,“李小姐幽默了不是,哪兒敢讓您點煙,我這人就嘴賤,您見笑。”
李知就這麼盯著他,“何少,瞧不起我?”
這話給說的。
厲公子帶來的女人,拉人給湊麻將,親自剝葡萄,給寵成這樣敢不給麵兒?
何一瑞小心的湊過來,煙頭從火苗上燒過,厲敬焰挨近李知,眼裡三分笑意,“你少禍禍人。”
她聳聳肩,“氣氛不好,玩笑一下。”
“餘小姐會麻將嗎,我太會,能教教我?”
付俊傑連說,“還不快去,怎麼這麼笨。”
服務生加了椅子,李知讓左右護法給護著,餘青麵對女生緊張感消了不少,小聲說了句。
“謝謝。”
李知丟牌丟的隨意,厲敬焰忽然拍她手,“打這張。”
她說,“見光死。”
其餘三,“沒看見,都沒看見。”
李知笑不停,“謝錯人,要謝,謝厲公子,都是看厲公子的麵兒,我啊,就一湊數的。”
餘青很鄭重其事,“謝謝厲公子。”
厲敬焰靠著椅背不搭理人。
又幾圈過去,院子外鬨起來,女人的尖叫,伴隨打砸聲。
王斌愛湊熱,第一個跑出去看,站門口做直播,“喲,對麵打起來了,還帶保鏢呢,凶得很。厲哥,不去管管?”
“跟我什麼關係。”
牌局暫停,個個都湊去門口看熱鬨,李知也去看了,視野不好看不清,沒勁兒又回來。
打砸聲持續十多分鐘,厲敬焰接到消息就出了門,沒多久帶著兩個人過來,臉上都有傷,盛君野少一些。
保鏢護著沒那麼吃虧,佟雲州臉上的傷多些。
陪酒的姑娘出了房間,餘下的都躲到牌桌這邊來,付俊傑,何一瑞,王斌三人湊一起嘀咕。
“那不是佟家的獨苗苗,混世魔王?”
何一瑞,“就是那佟什麼來著,跟他乾架的誰啊?”
王斌,“不認識臉生,我聽到冒了不少港語,也不知是港城還是奧城的,看,帶那麼多保鏢,指不定也是什麼寶貝少爺。”
……
沙發邊。
“不可能!”佟雲州挨得重,心裡憋著火,瞬間彈起,“沒握手言和這選項,今兒不是他躺著就是我躺著!”
厲敬焰慢慢抬眼,晃著酒杯,“我給你臉了?”
“厲哥!”佟雲州不服是真,怕厲敬焰也是真,“你不能這麼包庇他吧,他算什麼東西,在京港跟我鬨,傳出去我臉都沒了。”
“在我這兒,你有什麼臉?”厲敬焰陰惻惻的盯著佟雲州,“你爺爺剛上去,你就在外惹事?京港沒人管得了你?”
“我沒有鬨,是這傻逼發神經。”
盛君野也不是好脾氣,蹭的彈起,“誰傻逼,老子把你打成傻逼!”
佟雲州把臉往前湊,“來,弄你爹一個試試,來,不弄我,你是我孫子!”
“厲哥你看見了,這‘撲街’找死,怪不得我!”盛君野氣的快拿著酒瓶自己上了。
喊保鏢進來。
厲敬焰低吼一聲,“滾出去。”
保鏢又灰溜溜的滾出去,不敢造次。
“門帶上,不嫌丟人!”
保鏢又把門帶上,搞得屋子裡氣氛凝重。
厲敬焰揉捏眉心,喝口酒緩緩,“怎麼個事。”
盛君野,“他動我女人。”
佟雲州嗤笑,“笑話,虞夭幾時成了你的女人!”
此話一出,牌桌這邊炸開了鍋。
“我淦,是這人養的虞夭,什麼來頭?”何一瑞總算得見本尊,論長相自認不相上下,要說背背景嘛,不知道實力如何。
付俊傑腦子靈,瞧著李知,“李小姐,這位是?”
她玩兒著麻將,聲音小,“姓盛。”
王斌想了一圈,嘟噥,“京港裡沒姓盛的,是南方來的?”
李知也不知盛君野哪兒冒出來的,橫的不行。
“就你這傻逼樣兒,跟虞夭配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傻蛋!”佟雲州看盛君野那盛宴,跟看傻逼一樣。
盛君野氣的快冒煙,“乾你娘的傻缺。”
這倆罵著又要乾架,厲敬焰一腳踹茶幾上,巨大的一聲‘嘭’酒杯酒瓶都滾落不少。
正要掐一起的倆人,蔫了。